“底层?不会就是在工地干活的工人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知道对方要杀赵总?又怎么会那么凑巧的在这里?”刘泰有些震惊道。
“这个你去调查一下,把这里的工人的底细都调查一遍,但要私底下进行,那家伙不愿意露面,也就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赵总提醒道。
“明白了!”
……
趁着混乱,离开工地,找到严强和陈光松之后,我们马上就开溜了,打车回学校。
在路上的时候,陈光松就想问,我打眼色让他闭嘴,一直到了我们宿舍里面,他这才迫不及待的问道:“凡哥,到底怎么样了啊?”
“成了。”我回道。
“就成了两个字?”陈光松和严强对视了一眼,依然满脸好奇。
“废了!”我走进了卫生间。
“那赵总废了?那真是可惜了。”
“我他娘的要废了。”我一边脱掉衣服一边吩咐道:“严强,你快去给我打一壶热水来,陈光松,你去给我买一瓶铁打损伤的药,顺便把我的衣服和手套处理掉,烧掉都可以。”
“哦,好!”两人马上各自离开了。
我洗了一个澡,换上衣服,严强已经提着热水回来了,我让他用毛巾泡着,折起来后递给我,我敷在了手臂的伤口上,在回来的这一路上,我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手臂的枪伤一直痛个不停,好像里面在跳动一样。
现在敷上热毛巾,终于感觉好受了那么一点。等到陈光松回来,一壶热水差不多凉了。
“嘶……凡哥,你是去打过仗吗,身上的伤口怎么这么多?”陈光松看着我身上的伤口,也是被吓了一跳。
“啰嗦!”我瞪了他一眼,“把药拿过来。”
“我帮您擦。”陈光松马上客气的回道。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我鄙视道。
这几天被我硬生生的叫去工地搬砖,他心里还是有怨言的,虽然因为我拿捏着他的把柄,他没法直说,但并不服气,表面上客气客气,但心里怎么想,鬼知道呢?
“咳咳……这个,凡哥手臂都受伤了,不方便嘛。”陈光松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用药水擦一下,然后再敷几块铁打损伤膏。”我继续道。
“了解!”陈光松一边给我擦药,一边问我具体的事情经过,我趴在床上,也大概给他们说了一下,他们听着都惊讶的不行,特别是惊险之处,他们都吞了吞口水。
“对了,有没有问到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严强问道。
“全死了,不想留活口。”我摇了摇头,本来最后我捡到手枪的时候,是可以留活口的,只需要打中他们的大腿,亦或是打伤他们,但我没有这么做,选择了灭杀,不留活口。
至于楼上两个,一个被一砖头拍在了后脑勺,我可没有留力,那一砖头下去,肯定死了。另外一个被我拧断了脖子,也死的不能再死。
四个人,全死。
留下他们四个的性命,落在了赵总的手里,她或许可以从那凶手的口中,得知我打的是什么拳术,那自己暴露出去的概率就增大了,不如杀了好。
留下他们,反正也不会交代出幕后主使。
“那这样做事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我们什么都得不到啊,岂不是白费力气?还导致受伤了。”陈光松心里顿时有些不快。
“有时候问心无愧就行。”我正色道,“欠别人的恩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做了好事,这是自己心中所愿,不是想要回报才去做。非要想得到回报,那还是做好事的初衷吗?看开一点吧。”
“凡哥倒是想的开,比如这次捐款,但我可没那么容易想开。”陈光松回道。
“我也是想不开。”严强也附和道,但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我们做不成大事也是因为心胸太狭窄了,周凡这种不拘小节的才是做大事的人。”
“行了,你们都回去洗个澡,明天还有一天的假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摆了摆手,“还有,这次的事情严禁跟别人说,要烂在肚子里面知道吗?不然到时候被盯上,我估计都来不及救你们,你们就已经倒霉了。”
“明白,那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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