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该走,烦透人的家伙!你留他干嘛!”赵希晴坐在床边不满的嘟着嘴。
“啊,我不想着客套客套么!”张潮尴尬的笑着。
“这里是我家好不好!”
“好像是哦。”
休息了一会的张潮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上次为了救赵希晴透支自身昏厥了过去,这次并不是很急,所以留了几分力气,不过再想给爷爷治疗是不行了。
“我得走了。”休息过来的张潮站起身来。
“啊?你要走啊。”张潮这么一说赵希晴还有些舍不得,难不成自己真的爱上他了?
张潮对这个看着文静实则大大咧咧的迷糊女孩感到无奈道:“是啊,不走还住你家啊。”
“那你什么时候来给爷爷看病?”
“一周之后,哦对了,药方给你留下。”
张潮让赵希晴找出笔跟纸,写下了两幅药方:“这些都是常见的药材,你去药店买就好。按照我跟你说的方法烹制,服用,爷爷跟你的病都会好转。”
赵希晴想到了自己的问题红着脸道:“好的。”
“那我走了。”张潮换了鞋,走了出去。
“路上小心。”赵希晴站在门口目送张潮离开。
离开赵希晴的家,张潮拨通了刘雪的电话,把下午的事情对她讲述了一般,不过什么男友,亲吻,暧昧的桥段全部省略掉了,只说了赵希晴请自己为他爷爷看病,自己来她家帮忙的事。
刘雪表示母亲要在假期结束前,带她出门,回乡下看老人,不能陪他了,对此刘雪表示非常抱歉,把他叫来却只玩了一天,折腾了他一趟。
张潮倒是无所谓,让她好好玩,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回到宾馆无所事事的他,收拾好这两天买的东西,赶到客车站,坐车回到了张家村。
“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哪都不如家好啊!”张潮拎着东西走下客车,看着日落西山下的张家村,被余辉染得金黄,感叹道。
“是潮哥么?”走在村里的张潮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
顺着声音回头看去,一个一米七左右,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少年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这边。
“张龙!我操!”张潮见到这个少年兴奋的叫道。
“哈哈!潮哥!”张龙小跑着过来。
张龙上下打量着张潮道:“潮哥,你混的不错啊!刚从县城回来?”
“是啊,去县城办点事,没想到下车就碰见你了。你这是从哪回来的?”张潮看着久未见面的张龙问道。
张龙和是张潮在张家村唯一的一个发小,两人从小就一块玩,一起在张家村上的小学,去县城上的初中。由于张龙家家庭条件比张潮家还差,在县城读完初中,就辍学出去打工了。在张潮读高二那年过年的时候,两人在张家村见过面后,就再也没见过,说起来快两年光景了。
“我刚从市里回来。”张龙笑着道。
“走走走,去我家喝酒。”张潮搂着张龙往家走去。
张潮从食杂店卖了些小菜跟熟食,带着张龙回到了家。
张潮拿出酒,把菜都摆到了桌上道:“我平常不怎么做饭,家里也啥菜,凑活吃吧。”
“没事,我不挑。我听我爸说顺大爷去世了?”张龙谨慎的说到。
“嗯,前些日子走的。”张潮想起张顺喝了口闷酒。
“没事,别太那什么,生老病死都得经历。”张龙也喝了口。
张潮摆着手道:“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怎么回来了?去年过年你都没回来,怎么这时候跑回来了。”
张龙疑惑的看着张潮道:“潮哥,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啊?”张潮不明所以的看着张龙。
“听说镇里要扶持咱们村,给咱们村修路,特别拨了一笔款下了,俺家住在村口,据说要动我家房子,我回来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张潮听他说完,知道怎么回事了。张家村由于耕地较少,山地较多,粮食不好种,一直属于贫困村,许多人家日子过得都很一般。
再加上没有什么副业,道路也不好,在家务农的人很少,外出打工的居多。这些年周边村子都陆续富起来了,唯独张家村一直就这么不三不四的浪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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