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摇光刚走了几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袁凌风,你不在彩蝶院好好安慰你的小美人,跑出来追我作甚?”
袁凌风皱皱眉,“实在对不住。”他松开胳膊,“瑶儿一直都是这样,她恨小心翼翼,生怕有人伤害自己,再加上前几日从祖母房中放出来,便生病了,我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忽视了昨日是回门的日子……”
“你和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纪摇光嗤嗤一笑,旋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你和冷玉瑶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对我解释来解释去,不怕你的小美人生气吗?”
“你当真未恼我?”袁凌风有些不相信,试探性的问道。
“我为何要恼你?”纪摇光歪着头问道,“不过我还是要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别看那冷玉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倒是觉得那女人是个狠角色,你莫要被迷惑的失了头脑才是。”
袁凌风有些尴尬,“瑶儿生性纯良,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大可以放心。”
“谁知道一个为爱冲昏了头的女人会做什么?”纪摇光抱着肩膀,“还好我对你完全没有意思,你对我也全无爱恋,不然今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袁凌风听着这话,没忍住笑出声,“谁说我对你没有爱恋?”他上前一伸手,将纪摇光揽在怀中,下巴低着她的发旋,轻飘飘道,“你若是当真成了我妻子,我自然对你爱怜不已,要不要试试?”
纪摇光皱眉,毫不犹豫推开他,“谁稀罕你这个登徒子?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大可以宠幸着你的小美人,不过却莫要让她影响到我,我纪摇光的手腕你应该知道,对不对?”
“瑶儿她……”
“生性纯良,对不对?”纪摇光打断他的话,有些烦躁的摆摆手,“你觉得是就是,总归我对那个女人没好印象,就这样,告辞。”说完纪摇光便抬脚离开,全然不拖泥带水。
袁凌风看着纪摇光潇洒离去的背影,忽然皱起眉,“这女人难道真的半分其他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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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秀丽捧着那碎裂的玉镯,有些怅然若失。
纪摇光此刻在将军夫人那里告罪,她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母亲,实在是对不住,摇光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今儿一个不小心就摔碎了镯子,还请母亲责罚……”说着,她便磕了一个头。
何秀丽立即伸手搀扶她起身,“快起来快起来,不就是一个镯子,有什么好赔罪的?大不了我请工匠修理一下就好,没关系,莫要责怪自己。”
“这始终是摇光的过错。”纪摇光抿着唇,继续道。
“这哪是你的过错,你以为娘是傻子吗?”何秀丽伸手在纪摇光脑袋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上午发生的事,竹渊都和我说过了。你去冷玉瑶那儿了,可是受了委屈?”
这个竹渊,真是个小喇叭,什么事她都能说出去。
纪摇光在心底腹诽几句,表面还是带着得体的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母亲。”
“你且告诉我,为何带着镯子去那儿?竹渊说你平时都舍不得戴着的,为何今日就戴着了?”何秀丽温柔的开口,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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