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闻人流丹恼羞成怒,这个可能的情况她曾经也不是没有猜测,所以才更怕,更不想从正主嘴里听说这事。
她手上一挥,那五彩鳞就哧地窜了过去,一口咬在了闻人闻人尽奚手上。
“啊!”闻人尽奚吃痛,终于惨叫出来。
闻人流丹这才似被取悦,露出了笑容,带着嗜血光芒的笑容。
“还是不说吗?”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割在闻人尽奚身上。
闻人尽奚紧抿着嘴,眉目绽出越加灿烂的笑容。
三天、五天甚至七天过去了,她已经奄奄一息,宛如一个死人,可她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闻人流丹用尽了一切酷刑,重重磨难加身,割她的肉,剔她的骨,可她还是咬紧了牙关。
闻人流丹最后也没办法了,她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弄死了,只好又派人给闻人尽奚解毒,将她继续囚在这水牢里,活着受罪。
安阳青钥想趁着闵国内乱赶回大炎,她都已经潜入闻人锦钰府上偷到了抵御瘴气的丹药。
乔装出城之际,城门上两张告示却终止了她的脚步。
那画面上的人虽然画得只有五分像,却足够她认出来,那居然是孟易白和乐紫晨!
告示上写着:要犯,三日后处斩。
尽管知道这有可能是个陷阱,她还是折了回去。
不是放不下孟易白,而是孟易白个乐紫晨若都被杀了,那么韶国就毁了。
无论如何韶国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绝不允许它被人毁于一旦。
闻人流丹像是算到她会回去一般,大开府门,将她迎了进去。
一呆就是四天,她却连孟易白的影子都没见到。
她有点坐不住。
正准备去找闻人流丹之时,闻人锦钰却先找上了门。
“要去哪儿,就这么着急吗,为了孟易白?”闻人锦钰一步一步将她逼回了原位。
她干脆重新坐下:“你们真的抓了他?”
闻人锦钰不答,反而更加逼近她:“真这么在乎他?”
“你不就是在韶国见了他一次吗,怎么就让你这么上心呢?”他狐疑地盯住她。
安阳青钥坦然:“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呵,你的事!”闻人锦钰把手抚上她眉眼,神色冷得有些严峻,“你现在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吗,这样避之唯恐不及?”
“你骗了我。”安阳青钥淡然地望过去。并没有怨怼,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闻人锦钰听到这话,心里却凉了半截。
他的眼瞬时变得黯淡:“我骗你,难道你不曾骗我吗?”
安阳青钥嗤嗤地笑:“所以我们扯平了,这也正表明了我们之间不可能成为朋友。我们之间不需要互相了解那么多,只要各为其主就够了。”
闻人锦钰愣了一下,才算完全懂得她的意思。
深深的无力感堵塞了他的心。
“好一个各为其主!”他笑出沉沉的无奈,面上的笑颜一闪而逝,变成冰冷。
“你不是想见他吗,跟我来吧。”他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安阳青钥跟着去到了一间幽暗的密闭房间。
孟易白和乐紫晨安静地躺在床上,虽然昏迷着,却没有受什么伤。
闻人流丹坐在屋子正中,摆了一壶茶等她。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从在韶国你的表现我就看得出来你对韶国不一样,而这个男人对你更是不一样。”她饮了一杯茶,眼光斜斜地瞟向床上的孟易白。
她很愉快,因为她的估测没有错,她算准了!
“你想如何?”安阳青钥在她对面坐下。
“做个交易怎么样?”闻人流丹笑道。
“什么交易?”
“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两个人我就给你。”
安阳青钥摇头:“这不划算。”
闻人流丹吃瘪,却还是强忍不悦:“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我可以选择不做。”安阳青钥云淡风轻。
闻人流丹没法子,只好退一步:“这两个人给你,我放你们走,而且恒奚我也交给你处置怎么样?”
安阳青钥沉吟片刻道:“对待为自己卖命的属下你都可以这么无情,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你别得寸进尺!”闻人流丹怒而拍桌。
安阳青钥只是笑,丝毫不为所动。
她侧头望着闻人锦钰,若有所思道:“这样吧,事成之后让这位皇子殿下亲自送我们出去?”
闻人流丹抬眸望了闻人锦钰一眼,拍掌而笑:“没问题!”
闻人锦钰想要拒绝,话还没出口就被闻人流丹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那现在该说说要我做什么了吧。”安阳青钥假装没有看到这两个的小动作,悠然地玩着桌上的杯子。
“简单,替我去审一个人。”闻人流丹嘴角弯起,扯出一个微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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