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明面上的,背地里谁知道你有没有去过?我有证人,小凡曾经看到过你晚上偷偷摸摸潜入公子的房间。”解夕似是料到他会这么说,立刻反驳。
他话落,身后一个圆脸小侍站了出来,跪下道:“下奴小凡,可以作证。他那张脸全府找不到第二个,我不会认错的!”
靠,温云桐刚想说他可能会认错这条路就被堵死了。
他转个身面对小凡,不紧不慢道:“你说我潜入你家公子的房间,那么你说清楚点,我哪天晚上什么时辰去了你家公子房间,穿的什么衣服,可有戴首饰,我进去了多久,出来的时候可有拿什么东西?既然看到我溜进去你怎么当时不抓住我,到现在才说?”
一连串的问句把小凡砸蒙了,他支支吾吾了很久才道:“我,天太黑我怎么看得清,何况当时我有事……”
“哦,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连你家公子的安危都不顾了,你就是这样伺候你家公子的?”不待他说完,温云桐便抢道。
小凡憋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其余人都在议论纷纷,明显的怀疑他们。解夕见势不妙,昂头道:“你不用花言巧语地狡辩,我们当不好差自有公子会处置我们。抓贼抓脏,你说你没偷,可敢让我们搜查你的房间?”
糟糕,忘了还有栽赃陷害这一茬。他们既然敢陷害,肯定会做好万全准备,说不定已经把那镯子丢他房间了。温云桐不由紧张,如果让他们搜了,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还没能想出一个万全的对策,陵兰王已经受解夕蛊惑要人去搜了,结果当真在他房里搜出了那对镯子。
形势立即一边倒,都开始指责他。
“人赃并获,你还要狡辩吗?”陵兰王大掌一拍,又把一干人吓了一跳。
温云桐求救地望向安阳青钥,哪想到那个女人就像没事人一样置之度外,还悠闲地倒酒喝,真是气死人了。
事到如今只能靠自己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两人说的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王主怎么能听信他们一面之词?这东西也可以是他们塞我房里的。我没偷东西,这罪名我不认!”他头一昂,不卑不亢地道。
听他这样说,陵兰王也省过味来,确实这件事有很多疑点。可是安阳轩也不是会胡乱冤枉别人的人。她犹自思索着该怎么办,便听安阳青钥道:“今天是团结的日子,不要让这点小事扫了兴。就罚他去厨房烧火吧,母王觉得如何?”
“嗯,就这么办。”陵兰王觉得此举甚妙,欣然点头。
“我没有偷东西,凭什么罚我?”温云桐不服。
“又没说你偷东西,我是罚你吵吵嚷嚷扰了主子吃饭的好心情。”安阳青钥瞥了他一眼,见他消声,转头盯住地上跪着的解夕和小凡。“至于你们俩,无事生非,败坏王府名声,照顾主子不力,合打二十大板吧。”
“轩儿可同意?”她又对安阳轩道。
“好。”安阳轩淡淡应了一声。他情知解夕两个犯了什么样的大错,这样的处罚还算轻的。
温云桐被带下去,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无论如何安阳青钥的话也是洗脱了他的罪名,断定了他受人冤枉,这就够了。
解夕和小凡哭喊着被拉下去,安阳青河暗自叹气,想不到还是功亏一篑,可恨那个小子也是伶牙俐齿不好对付!
这一事便算揭过。
第二日陵兰王的桌案上却凭空出现一封信,上书两行大字:宠侍受辱,女儿带他出去散散心,年后回来。署名安阳青钥。
这件事传得府上沸沸扬扬,陵兰王面上无光,怒不可遏,偏生无处发泄,只得把公输望叫过来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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