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呢!你就到铺子里吧!”
那邻居一听挺高兴的,又说:“这回我得多买几块。”
“爹爹,你怎么在外坐着?”是冬儿过来了,韩多一愣,问道:“你跑这来干什么啊?”
“爹,你看你说的,就兴你往这跑,就不兴我往这跑啊!我过来给刘娟送手帕,我这绣的废弃的手帕太多了,我已经给了奶奶一部份,可我这手里还有不少呢!薛叔,你若不嫌弃,也送你一个。”
冬儿说着,随手扔给小明一个,进了茶庄,又赶忙塞给刘娟一个。
“给,你不是想要手帕吗!给你一个。”送完了刘娟,忽然一想,尽管这手帕不怎么好,但毕竟可以正常的用,送了刘娟,送了薛叔,就差卖花草的孙秀娜没送了。
对了!不是有句话叫做:宁落一群,不落一人吗!尽管平素和孙秀娜不是很熟,但出于礼遇,冬儿又进了卖花草的屋子,送给了孙秀娜一个,
“给,你若不嫌弃,就送给你一个。”孙秀娜见是溜光铮亮的绸布手帕,高兴地喊道:“哇!这手帕也太华丽了!”
“你好好看看,仔细瞧瞧,并不是那么好,正是因为绣工太差了,才会被废弃了的,我一想反正也能用,还是废旧利用吧!这又不失是一个勤俭的美德。何乐而不为呢?只是让你见笑了,不好意思啊!”冬儿说道。
“不差的,挺好的,谢谢你呀!韩冬。”
冬儿从茶庄出来,脸上美滋滋的,因为是一个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手帕,随便送给了别人,却得到了别人的赞赏。
“冬儿!冬儿!”坐在茶庄门口的的韩多见着儿子出来了,赶忙告别小明,跟上了冬儿,又开始喊:“冬儿,你怎么不等等你爹呢?”冬儿这才停下脚步。
“我见你和薛叔唠的正在兴头上,没忍打扰你们。”
“什么兴头上,我和他只是闲聊。对了!跟爹说说,你怎么又想着到茶庄来了?你干啥来了?”
“爹爹,我不是绣坏不少废弃的手帕吗!放着也是放着。刚好刘娟需要手帕,就在诚诚酒庄开业那天,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我手里有不少的手帕搁置不用了,是她主动管我要的,我今儿突然想起来,就给她送来了,发给他们每人一个,都有份的。”
“哦!爹明白了,不过,爹还是要问你,你跟刘娟的关系怎么样?”
“关系?啥关系?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认识,就是去了几次茶庄,就这样认识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让刘娟做你的媳妇。”
“爹爹,你想哪儿去了?你真能想啊?”
“啊!就算是爹想错了,不过,爹还是要问你,你在外边有没有中意的人?就是说白了,你有没有遇到将来有可能做你媳妇的女人?”
“这个还不确定。不过,肯定不可能是刘娟。”
“爹明白了,你听爹跟你说啊!你也不小了,如果自己拿不准主意,就让爹来帮帮你。”
“爹爹,不用,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我可以不为你操心,那你自己可要抓紧啊!”
他们父子俩就这样边走边说,很快就到家了。韩多娘见孙子回来了,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可冬儿依然笑着喊着:“奶奶,你猜我今儿送别人手帕,别人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说我送的手帕溜光华丽,绣的挺好看的。”
“就这句话,把你乐成这样。人家那是会说话,你白送人家东西,人家能不夸你吗?”
“呵呵呵!奶奶,我早晨出去了,你喊我,我没吭声,是我太着急了,你先别告诉我爹,以后我会自己跟爹爹说。记住了啊!奶奶,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冬儿说过了这么一番话,脸上开始美滋滋地笑着。是啊!他今儿一大早,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急急忙忙来到夫子庙,见到他想见的青青,能不高兴吗!想着想着,他与青青在饭庄的情形不自觉的又浮现在眼前。
“我昨儿过来,咋没见到你呢?你上哪儿了?”冬儿问青青。
“昨儿我到路路绣坊了,我想买两个手帕,都说那的绣件绣工好,质地好,我就把午间需要的东西,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就跑东城去了。”
“你怎么去的呀?那么远。”
“坐船呀!从我们这坐船做到东城的岸边,再往路路绣坊走,没走多会儿就到了,不远的。”
“你那么喜欢手帕,等我下次过来,送你两个。”
“不!不!那怎么好意思呢?”
“我说真的。”冬儿很是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