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番君主论说得太子当场跪地讨饶,更被老头子训斥了一番,皇后同样受到了白眼,母仪天下,呵呵,看她以后如何在老头子心中继续母仪天下。”勾唇冲好友们邪邪一笑。
柳骆风再次思索了起来,喃喃道:“如此说来,她今日误打误撞下竟帮了咱们个大忙,你们说怪不怪?上官离处处为难凌羽,而上官楚楚则在君王面前逼太子承认自己缺乏仁义,岂不是跟她爹在唱反调吗?不对,你们说上官离是不是也发现了太子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因此她才会顶撞太子?”
“好了,莫要乱猜,不管如何,这门婚事都铁板钉钉,就等着喝喜酒吧。”
江莫宸烦闷地看向端木凌羽,都是他的错,害得好友将会成为天下笑柄,早知如此,还不如他直接把她收了算了,扔后院让她自生自灭去,也好过给许是未来天子的人抹上污点:“君无戏言,你娶她之事,我们无能为力,既然要娶,在上官离面前最好还是做做样子,那毕竟是皇上的宠臣。”
可惜上官楚楚不是美人,即便不喜爱,也看得顺眼,做戏时没那么难以忍受,见女儿过得好,上官离也会高兴,这一高兴,还不就拉拢了?
“这牺牲也太大了,凌羽,洞房花烛夜怎么办啊?要不干脆我找个人夜里代替你去?”反正他是抱不下去的,而且那粗腿,不使用内力还真难抬起来,行个房都能跟打仗一样,啧啧啧,还得找个会武的人。
“就她那样的,你找谁也成不了事,这样,我来找人,让他一杯药下去,定可蒙混过关。”
端木凌羽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对策,立马抬手制止:“她既是因见江兄才愿入王府,那便非真心,也有说婚后互不干涉,你们还是省省吧。”搞不好穿帮了,上官离岂会罢休?老头子也不会放过他。
于是纷纷接受了端木凌羽即将迎娶上官楚楚之事,真也好,假也罢,这也是好兄弟的头婚,必须帮忙大操大办,有江莫宸这个富商在,还真不缺钱,当初现任太子还是王爷时娶的正妃,乃兵部尚书之女,排场并不是很大,皇子成婚,拨下的银两有限,又不敢自己出钱铺张浪费,那只会让人觉得此人收受贿赂了,虽比官宦与商贾家要风光,可却不及前任太子娶妃时风光。
都知道他江莫宸与定远王交好,出钱帮他将婚事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也没人会说啥,他就是要让凌羽高于现任太子,义字当头地开口:“二十万两明日送到王府,必须得是百年内最浩大奢华的婚礼。”
“二……二十万两?”柳骆风猛咽口水,知道他一个月才多少俸禄吗?二十五两,这家伙张口就是二十万:“这只是一场婚礼,有这钱不如去买下一座城池,真这么干了,你让别人怎么看凌羽?即使国泰民安,可还是有不少百姓忍饥挨饿,不拿去救苦救难,反而全花在一场婚礼上,再说了,上面最少拨下几千两来操办,够有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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