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望了望漆黑的天空,无奈的叹气,“看来,我这个好人还要做到底了……”
她一边说道,一边从腰上锦囊里取出一面面具带在脸上。
那张面具粗犷、眉宇飞扬。
赫然是王大娘的脸。
她将温小酒的穴道一封,简单的止血。之后就随手把温小酒抬起来往自己肩上一扛。朝着不远处的密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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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新雨整整落了一夜。再加阵阵暴跳的春雷。
温小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棕褐色的石头天顶。
显然,她在一个山洞里。
这山洞里什么也没有,除了她身下垫着的干草。
不过那些干草都有些发臭发酸了。
有股动物的不知名味道……
温小酒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味道。于是她打算坐起身。
“嘶——”仅仅一个起身动作,筋骨就牵动的抽搐的疼。她也不敢随便乱动了,只能干躺着。
“呜呜~”
“呜呜~”
不远处忽有呜呜咽咽的细微响声。
她一个转头,就看见一匹细绒毛的灰色哈士奇!
那哈士奇滴溜溜的黑眼珠正好奇的盯着她。
她便伸手到它嘴边,想逗弄一下。
“你最好不要这样做。”一个声音阻止了她,“这小狼崽已经长牙了,弄不好你就得断一根手指给它。”
温小酒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啊……
“王大娘?”温小酒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洞口抱了水果的王大娘。
王大娘没理她,只把水果扔在她旁边。才道,“你的腿被撞断了,我给你接上了。”
她道,“你注意一些,只要骨头不长歪,很快就会痊愈的。”
“还有你背上的伤,我给你处理过了。”王大娘继续道,“虽然会留疤,但终归是没有伤到要害。”
“王大娘,你什么时候成神医了?”温小酒问道。
“给我家后院那头母猪接骨接出经验来了。”
“……”温小酒汗颜,“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昨天你一回到司祭台,就嚷嚷着要去离山找七叶一枝花给白祭司治烫伤。”王大娘道,“七叶一枝花没这功效。我就知道有问题。”
“这……也是母猪身上的经验?”小心翼翼的问。
“……嗯。”王大娘迟疑了一下道。
鬼扯!
温小酒翻个大白眼。
“虽然身上的伤能治,脸上的疤痕却很深,不能全部抚平。也就是,会毁容。”王大娘看了一眼温小酒道。
温小酒怔然摸了下自己的脸,脸上的确丘壑纵横,隐约摸出一个“温”字,她苦笑道,“公孙玥毁容我也算有份……这也算报应。而且只是刻个名字,也不算大事……”
“不算大事?”王大娘惊呼,“在古穹五州,脸上被刻字就代表着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哪个好人家姑娘会被刻字?只有奴隶,而且是最下等的奴隶才会被刻字。”
“那刻都刻了,还能怎么办?”温小酒耸耸肩。
“有办法。”王大娘认真看她一眼道,“有个人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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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说一句,可能马上要开新地图了……
新年新气象,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另外推荐一首古风歌好了……叫做《不谓侠》,不知道有没有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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