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酒险些笑喷,尤其是看到白黎棠乌泱泱的脸色时。
“残狼。”白黎棠笑的极度灿烂,“等会你随帝君回宫,一把火把那库房给本司烧了。”
“是,主子。”
“本君抗议!”
“抗议无效。”白黎棠一个瞪眼,牧流乖乖收敛着往后缩,一脸求救的看向温小酒。
那表情简直就是在说:你如果救了我,你抢我男人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温小酒无奈,只能在角落默默地举手,“那个白黎棠,你们能不能等会再吵……我在角落蹲的腿有点麻,能不能先走?”果然,白黎棠不再去追究牧流,神色也稍微缓和一些,“还有其他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温小酒问。
“本司要你假扮本司的男宠。”白黎棠说的不急不缓,“要让整个壁西知道,你是本司的男宠。”
“这忙,帮不了。”温小酒翻个白眼。
“帝君与本司有意就壁西的进行一次大规模改革,降低百姓的税役。”白黎棠继续道,“而这样改革,势必会引起一众保守派的反对。而这群保守派以长老院为首。”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温小酒换了个姿势,干脆大喇喇的盘膝坐在地面上,“难道我做了男宠,长老院就能同意你的提议了吗?”
“本司只是需要你作为一个幌子。”白黎棠道,“一个,‘白黎棠因病消沉、醉生梦死、沉迷于男宠’的幌子。”
“哦,我懂了,让他们放下对你的戒心,好实施接下来的计划嘛。我懂。”温小酒点头,她在电视剧里看过。表面吊儿郎当,背地里迎头痛击。
“看来你也不是很笨。”白黎棠笑了笑。
“……我本来就不笨。”温小酒冷哼一声,“不过,你可以找别人。我没有义务”
“如果本司说,本司可以帮你‘回家’呢?”
“没有人能帮我回家。”温小酒摇摇头,苦笑道。
“上次你说过,你是因为一只刻花的黄金命盘来到壁西。若是,本司知道那黄金命盘的所在呢?”他撑着腮,微笑着看她,“若是你实在为难,本司可以找”
“哦祭司大人,我可以叫你一句亲爱的吗?!”温小酒豁出去一张老脸,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声打断了白黎棠的话。
牧流和残狼同步崴了脚。这温小酒,变脸比变天还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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