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的人一身黑衣、一脸凝重。
“残狼?”温小酒叫那人的名字,“你怎么这么哭丧着脸?被簇锦欺负了?”
残狼沉默着摇摇头,继续黑着一张脸看向白黎棠,“主子。”
显然,是出了事情了。
不过温小酒没心思听。她现在就想从白黎棠身边快点撤开。于是自顾自的跳下了马车。
马车外空气正好,没有车内的淡泊清香,也没有白黎棠身上的冷香。温小酒伸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她停住了。
“哟呵!”不禁幸灾乐祸的叫出声来,“白黎棠,你们司祭台是不是被仇人给掀了啊?”
眼前的场景,可以用狼狈一词来形容:
大门似乎被什么人强行推倒了一半,一半散落在地面上,一半则孤零零的挂在原来的位置。显然,被人破门而入了。
大门上的牌匾就那样歪歪扭扭的挂着,眼看着摇摇欲坠、即将倾覆却没有人敢管。哦,或者说是没有人可以管了。毕竟那两个司祭台的看门人现在都赤条条的挂在两侧的门柱上,随着夏风摆来摆去,吱呀呀的荡秋千。
啧啧啧,温小酒摸着下巴,这是哪位高人,敢在白黎棠头上动土。这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怎么回事?”这时,白黎棠也下了马车,看到了司祭台的惨状。温小酒偷偷的看,这冉冉的笑容、这盎然的眉眼,简直是绵里针、絮上刀。越灿烂越骇人。
“主子,实在是拦不住那位,您知道那位的脾气。一顶一的大。”残狼委屈的跟在白黎棠身边再三解释。
温小酒本来还因为白黎棠的笑容打寒战,瞥到一旁的残狼,一下子哈哈哈哈的就笑出声来!
“哈哈哈,残狼,你这熊猫眼还挺匀称。”
刚才逆光还没看见,现在看清了。残狼那两只眼各自被打了一个乌青,还讲究对称美。残狼下意识捂了下眼睛,作势要揍她。温小酒连忙往白黎棠身后钻。
“别闹了,进去瞧瞧。”白黎棠一边说着,一边将温小酒从身后拖出来,牵着手腕往司祭台里走。
残狼捂着两只乌青眼,他委屈,主子这简直是护短、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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