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末啊扶末,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五百岁的时候就已经拿这话当做真理供着了,如今怎么把这刀子给拔下来了呢?
颤巍巍的,我转身,对上罹臬眼里的锋芒。
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暗无天光的未来,敢于面对涕泗横流的狗血。唔,没错,我就是一位这样的勇士,在罹臬能把我射成筛子的目光里冒着鲜血直流的危险顶着前途暗淡的压力转过头去。
“哈哈……世子爷……”
我笑得一脸春意盎然花枝乱颤,竖起大拇指来赞叹道:“竟有如此优秀的人在世子爷手下当差,世子爷好眼光啊!”
“扶末神君过誉了,在你手底下当差的你家易北大人才是真正才俊,你的眼光要比我好多了……”说着,罹臬终于大发慈悲把他的眼神收回去,淡淡道:“倒也真真是巧极了,嵇妄恰巧也是我的侍殿,经你这么一说……细细想来倒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天底下的侍殿大约都被些小白脸给占了。”
我觉得罹臬说得很有道理。
“殿下,臣就不再打搅您与娘娘的雅兴,且先告辞了。”
这个小白脸倒很会察言观色,见着罹臬面色不善,溜得比兔子还快。诚然本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既然是赴死就须得拉上个垫背的,看罹臬这一张脸波澜不惊好似暴风雨前的平静,我哪能独自面对了去!
于是乎,我猛地转过头去微笑道:“等等,小女子还不知公子芳龄几何心系谁家姑娘呢?”
这小白脸前脚刚刚踏出书房一步,哭丧着脸又倒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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