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俗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的东宫里养了清一色的将大好青春年华葬送在行云流水一身黑里的小奴,不知罹臬有没有考虑过几十万年后小奴变作老奴,具为鳏寡,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我默默叹口气,心里思量着回头找个机会讲这件事同罹臬好好谈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些小奴又大都是青春正健的时候,这样的规矩简直就是葬送了他们大好的年华。”
我替这些小奴愤愤然打抱不平上一句,再抬眼,胥泽兄皎洁无暇着一双目光恰扑在我身上,愈演愈烈。
“末……皇嫂说得极是,奈何我皇兄素来不解风情,还有一事胥泽要提醒……皇嫂……今日我从魔君大人的御阳宫回来,碰上薷玖公主在里面。她似乎对皇嫂有些成见,还在皇嫂前不久挨得二十个板子上大做文章。”
“哦?竟有这事?”我叠起眉头来,之前秋芫那般不屑我,就是因为十翼谷人人皆知我是罹臬攥在手里的九重天。胥泽这个不知风情为何物的皇兄能娶我,不关乎风月,不在于情爱,这不过只是一场又一场的交易,同我父君的,同我的。如此尚能入了薷玖公主的心叫四海八荒第一美人这般念念不忘,我在蓦然感到的一阵深深罪恶感中暗叹了两声造孽。
“想不到……这深深宫闱里闹了一场不痛不痒的闹剧,宫外面这么快就传开了,看来你们十翼谷人八卦的心思也是不容小觑啊。”
胥泽恍了恍,啊啊两声同我打个干哈哈,言语里却处处彰显着他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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