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句实话,那次遇到的那人,我打不过。”纳兰渠坦诚道。
“我与父亲说过,他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只是叫我尽量不要招惹那种人物。”纳兰义德回想起那次与父亲沉重的对话。
“我是怕,月生跟那种人物有太多联系,我们准备不够,也就防备不过来。”
纳兰渠摇头道:“义德少爷,那次应该算是意外,我看那人是刚好路过而已,是我们运气不好。”
纳兰义德咧开嘴巴:“最好是那样,不然总感受运气是站在我们对立面上的。”
这时候一通电话打来。
接通后听到的顾能文的声音都是听出是肿的。
顾能文极其艰难地汇报了情况。
貌似他的脸蛋遭到了重创,就连说话都尤为困哪。
纳兰义德忍住火气,在他的限度范围内,给了这位为他们家办事的总裁一点安慰。
顾能文也相信自己的金主会给自己找回场子,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
只不过有关那块地的事宜要推到明天去办。
纳兰义德放下电话,深呼一口气,“渠叔,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在东海做事情的障碍,总能跟月生扯上关系?”
“从何少与月生竞争港口那时候起就这样啦。”纳兰渠轻声回答。
“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纳兰渠脸色变得极为严肃,“义德少爷,容我说一句,昨天你指派人手去骚扰月生总裁的事情,在我看来太过鲁莽。”
“你根本就没了解清楚月生的那批保卫人员有没有随行,就在与何少的通话中定下了这件事情。”
纳兰义德皱眉:“渠叔,这件事成不cd没有太大问题。”
纳兰渠继续开口:“是没有太大关系,成啦,你可以顺利地恶心到那月生总裁,但最后是没成,你不也是生气啦?”
“好啦,渠叔,以后我会慎重点。”纳兰义德摆摆手。
纳兰渠顿了下,“义德少爷,针对不针对月生,由你来定,但事情,一定要做得有把握。”
“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教训。”
纳兰义德点点头:“是啊,孟买又不真是我手底下的人,他只是个拿钱办事的人,现在连命都给丢啦。”
“义德少爷,不如现在出去散散心吧,您这种状态,事情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做。”
“走。”纳兰义德起身。
走到外头的大厅,好些个人围在一起说话,面色有些愤怒。
“怎么回事?!”纳兰义德喝道。
“部长,武术社的人又惹上我们啦!”一人叫道。
“又是武术社?”纳兰义德眯着眼睛。
他是没太深入了解部门以前跟其他社团的恩恩怨怨。
但已经当上了这体育部部长,不为这些人做点好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纳兰义德忽然发现,他在外边受挫,完全可以在这东大校园找回称霸的感觉。
毕竟这是学校,他不信还有谁能顶撞得过他。
“走,去看看!”
体育部的人面色一喜。
这下子,纳兰大少都出马啦,武术社那帮小杂种还不全部都得乖乖低头认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