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厉茵回头,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如果明公子要谈的事情连一壶酒都不值,我也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
想起救命要紧,明非咬咬牙,狠狠心,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古厉茵呵呵一笑:“这就对了,我这个人就是有个臭毛病,没有酒,我什么都不愿说。一喝了酒,我什么都愿去做。”
说着,她把手放在了明非的脸颊上,不得不说,这样精致的一双手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脸红心跳。明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颊发烫,心跳加速。酒肆内有人开始小声议论了,明非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目光的焦点。
想起陈公子的遭遇,明非又连忙将她推开,又擦了擦脸。
“你不会给我下毒吧?”
古厉茵笑的更开心了:“你这么好玩,我怎么忍心给你下毒呢?”
“你好像没有让陈公子毁容?”
古厉茵:“你都看到了,就是让他疼了两天,真把他搞残了我又没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再怎么说,他家还是和我在做生意的。那天后,这个窝囊废四处打听我的下落,一听到我是古家人,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找你不是说这些的,我有急事!”
古厉茵:“说吧,我洗耳恭听。”
小二端来一壶酒,酒壶精致奢华,酒香醇美诱人。这就是昂贵的万艳同杯,明非只闻一闻都觉得心疼。
“今天早上,抓的那三个兽人,我希望你饶过他们。”
古厉茵笑了:“小女子何德何能,那可是打入内部的奸细,是重犯,有重兵看守。我一个女流之辈,就算是心软,也无能为力啊。”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有这个权利!”
古厉茵一下子变的严肃,面带怒色:“那又如何?这样的兽人我处理了也有不少,你求情是没用的,更可况,你在用根本不存在的交情求情,这可不像家族领袖做的事情啊。”
说到家族领袖,她特意加重了音,仿佛在嘲笑明非。
“杀他们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古厉茵:“把那兽人卖给长老会,有两百银币,那个妇女卖作营妓,有一百五十银币。那个女孩身子还干净,我那色鬼哥哥就好这一口,卖给他又是一个金币,这算不算是好处啊?”
听到这里,明非恨不得掀桌,人命在她眼里只是交易的货物罢了。
明非心下思量,只能用之前想好的计策了,能不能说服她,在此一举!
明非也严肃起来,故作淡定,心里发慌:“在我看来,你并不高明!”
此言一出,古厉茵放下酒杯,轻轻地鼓了几下掌。
“还学会用激将法了!明公子真是变聪明了呢!”
“大家都看你聪明,我看来其实不过是自作聪明!你放着大钱不赚,却跑来赚些带血的买卖。”
她继续喝酒,示意明非往下说:“说下去。”
明非心头一喜,让他说下去就有希望!
明非站起身来,声音却不敢变大,生怕被其他人听见,他指手画脚,希望看上去更有说服力。
“海鳇鱼是各大饭店的珍贵食材,由于人族无海,加之与兽族连年的摩擦。导致海鳇鱼价格一路走高,进口方式也多是走私偷渡,不仅风险大,而且成本高!”
古厉茵稍改脸色,放下了酒杯,开始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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