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行驶时，姜长情才愣愣的说道：“你能说话了呀……”

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傻。

姜长情整理了一下餐桌上的碎屑，看着秦漠，问道：“那你也恢复记忆了？”

秦漠低声说道：“嗯。还有一些在慢慢想起来。”

姜长情觉得不对劲儿，拍了一下桌子，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慢慢浮起来了。”秦漠说道。

“那……”姜长情想起在宴会上，那个厌恶的表情；在秦家大宅，秦漠开车丢下她和姜深；在片场让她去当床戏替身，以及昨晚，冷漠的让她下车。

姜长情心里五味杂陈，问道：“那些时候，你都知道？”

秦漠顿了顿，“不……一开始的确是不知道的……”

姜长情摆了摆手，“你别说了。你在下一站下车吧，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

“离婚协议书我没签。”秦漠说道。

姜长情心里窝的那些气在这句话说出来一下就喷发出来了，她重重的拍了一下餐桌，几乎是大声喊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注意到车上人的视线都往这边聚集，姜长情扶着车壁坐了下来。

姜深担忧的问道：“妈咪……你没事儿吧……”

姜长情摆了摆手，略显疲倦的说道：“宝贝儿，等会快到站你喊我一下，妈咪想睡会儿。”

姜深乖乖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