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谢谢谢谢，但是不用了，不用了。”姜长情都快语无伦次了。

她听见黑暗之中秦漠轻笑了一声，“你是在害羞么。”

登时，姜长情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幸好关了灯，不然姜长情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就在姜长情庆幸秦漠看不见时，秦漠忽然伸过来手心轻轻的贴上她的脸，姜长情又听见那种低笑的声音，“果然是害羞了。”

姜长情当场石化，现在就给她个地洞让她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吧。

“今天的事情，和你说声对不起。”秦漠忽然开口道。

姜长情愣了一下，“没事。”

是她的过失，秦漠会有那种情绪也很正常。

“手还疼么？”秦漠执起了她下午被烫伤的手，手心被上过药用纱布包起来。

“不疼了……就是要自己戳破水泡的时候挺疼的，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

秦漠想起小时候磕到一点点都要嚎啕大哭让他安慰的瓷娃娃，现在已经这么坚强，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受，他只是低声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姜长情又回了一句，“没关系没关系。”

秦漠注视着黑暗中的姜长情，他能看见她亮亮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他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你真的失忆了么？”

秦漠等了好久没有答复，听见微微的鼾声才知道姜长情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扯了个无奈的笑，他问这些有什么用呢？对一个已经忘记所有的人。

第二天，姜长情把所有东西搬回了私宅，这场不超过一天的冷静就已经被迫结束了。

秦漠回到私宅后从她身边经过低声说了一句，“那床太硬了。”

姜长情：“……”你自己偏要睡的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