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梅没有吱声,她愣在那里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刚才做的那事确实有点儿过分,便愧疚地:“那……那这事你说咋办呢?”
“唉!”曹文彪忍不住地长叹了一声,说,“你说还能咋办呀?啊!事情让你这么一折腾一闹,本来没有的事,也弄假成真了。现在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文彪,我……我……”
林玉梅还想跟她说什么,却被曹文彪给止住了:“好了,别说了,时间不早了,快睡觉吧!”他说完,便上了炕去,不再理她。
林玉梅自知没趣,也不再言语,默默地上了炕去。
第二天,天刚亮,曹文彪早早就起了床,出了家门,骑着车去了公社。
林玉梅却很晚才起来,她昨天夜里因为丈夫曹文彪和那个寡妇杨桂兰的事儿,弄得她几乎是一夜都没有合眼,现在人虽然起来了,但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尤其是丈夫曹文彪刚才走的时候,就把她当成了空气一样,连理也没理她就出去了,这让她更是感到非常得沮丧和失落。
她穿好了衣服,愣在了那里竟不知道做什么好了,只能发呆想着心事。
既然自己男人曹文彪没有和那个寡妇杨桂兰混到了一起,那我不仅真的冤枉了人家杨桂兰,而且这次我还把自己丈夫的名声给搞臭了。从此以后他在村子里社员们和街坊邻居们面前丢了人不说,那连我这个老婆不也是同样沾了这个不好的光了吗?以后要是出了门,一定会有人背后戳我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