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离墨?靖北王有什么要事吗?”朔蓉滴溜溜的黑眼珠来回不停的扫着离墨的俊颜,脸上还带着抹玩味的笑意。
离墨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只觉得朔蓉郡主那可以剥皮的目光一打量,自己就跟没穿了衣服一样。
“扑哧”一声,兰朔蓉笑出声来,彼时她就知道这俊小子和商逸晨一样,都是没见过女人的主。不同之处是,商逸晨会怒,这小子会害羞。
朔蓉郡主这一声笑,离墨立刻无地自容,脸,瞬间就窘成了猪肝色。不是他离墨不会怒啊,而是主子的女人他也不敢怒啊。
来时主子已经说过,朔蓉郡主已经是他靖北王的女人,也就是他离墨的女主人,要替主人好好看着女主人,决不能让别的男人再入她的眼,哪个男人敢引得她多看一眼,就揍死他丫的。
可是、可是现在朔蓉郡主看的是他,他总不能自己揍死自己吧。
兰朔蓉看着离墨那红得要滴血的脸,真真有些不忍再窘他,于是终于移开了那能剥皮的目光。
“王爷让你来做什么?”兰朔蓉改口称王爷,其实早已看出商逸晨对他的这个得力手下已经毫无保留了。
离墨伸袖擦了擦满脸的汗珠,从怀中取出了一支用翠竹做成的、雕刻精致的小竹筒。
兰朔蓉看见这支小竹筒,却一口将才喝进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前世,商逸晨驻守边关,就是通过这种小竹筒,让几名暗卫天天奔忙于官道之上,日日给自己送情书的。只是彼时,她根本不屑于看一眼那其中的信笺。
咳咳,如今,这小竹筒是提早进入角色,今日就要完成它的第一个使命了吗?
“主子,您没事吧。”铭潼见自家主子看到那小竹筒竟这样失态,有些无措,自家主子万军压逼都不皱一下眉头的,一支小竹筒,何以让她如此不淡定了。
“咳咳,没事,只是不知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传个信,至于用这么有情调的物件装着吗?”兰朔蓉弹了弹自己裙摆上的茶渍,没接离墨双手恭敬递过来的竹筒,皱眉看向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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