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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捕食嗎鞑黥,握骄讲物证,是爸鲁菌耀耀舞湿肚里凸岸洒廉张。在侍僧帽地方?柜子大炮劣马?”江武铮莫名其妙被一名穿着奇异的中年妇女揪住耳朵,大惊之下一连串地出口解释,但他刚穿越了近百年的时空,显然口齿还不清楚。
“老马,快来看看你儿子,这是咋了,一个劲地说胡话。”完全听不懂江武铮在扯什么鬼话的中年妇女愣愣地盯了他一眼,转身向房间外面喊道。
话音未落,门口闪进来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身上套着像炊事班班长老瓜一样的大围裙,只是颜色花里胡哨的,胸口还有一朵硕大的娇艳的牡丹花,显得不伦不类。
“儿子咋啦?”来人居然直勾勾地盯着江武铮,叫他儿子。
“呢大野的,你沾水的偏倚呢!”江武铮急了,怒目圆睁,当即就想跳下床教训教训这个冒充自己老子的混蛋,让他知道谁是谁老子,可是刚一起身,还没适应这副身体的江武铮脑袋一阵发晕,又栽回到床上。
“好像还在做梦,说梦话呢!你听听,这说的是不是英语?”中年人回头问中年妇女,见江武铮气的直翻白眼,忙招呼中年妇女,“走走走,让儿子再睡会,这两天可着实把这小子累坏了。”
江武铮心里这个憋屈啊,“娘的,老子好端端的,这两个穿得奇形怪状的男女咋就成了我的爹娘!”
江武铮又挣扎了几下,头晕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他只好喘着粗气渐渐等待酸麻的感觉慢慢退散,一边活动僵硬的手脚一边打算,稍休息几分钟,等老子恢复了行动能力,就偷摸出去控制住那两个怪模怪样的中年人,问问他们这究竟是咋回事。
他还不忘提醒自己,等会儿下手的时候可得有点分寸,万一人家是普通老百姓,或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伤了人那可就算是恩将仇报了,咱八路军可不兴这么没义气。
这么没头没脑地瞎想着,江武铮慢慢转动脑袋四周查看所处的环境。
“我擦!这他娘的也太不要脸了!”江武铮眼睛瞪的犹如一口铜铃,眼眸里闪现着异样的光芒,左边的墙面上,当红女子天团的6名成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江武铮,大长腿白的晃眼,胸口深邃的沟壑一片柔嫩娇滑,从省的不能再省的布料里泛着诱人的光彩。
骂归骂,江武铮毕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常年在战场上生死相搏的人对这些东西的抵抗力实在有限。不知不觉中,江武铮身上的被子挺起了一个尖顶儿的帐篷。
江武铮只感觉口唇发干、热血上涌、头脑却渐渐地清晰起来,突然,“嗡”的一声,江武铮感觉脑袋里的一根筋猛地一颤,一股信息如岩浆喷发般急速涌出。
少倾,江武铮已了解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战斗结束后,江武铮的魂魄参加了平型关战役大捷总结暨表彰大会,在空前热烈的会场上,来自独立团二营三连的江武铮被追授为战斗英雄。
之后,就悠悠荡荡地漂浮在天地间,被一道突如其来地金色闪电劈中,恍惚间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和自己擦肩而过。再然后,就阴差阳错地到了这副身躯上。
从残存的记忆中,江武铮得知,这个身体的主人叫马子浩,高三理科生(江武铮那个年代统称高中生,属于绝对的高级知识分子),临近高考(那个年代统称考学,民间俗称科举),马子浩奋发图强,日夜不停地积极备考,结果在今天凌晨3点多,突发脑溢血,与世长辞,享年17岁。
马子浩的家在西北内陆,马子浩的爷爷是个老石油,刚从吴侬软语之乡来到黄沙漫天的玉门关,不适应的地方数也数不过来,但那个年代,无论从事什么工作,半军事化管理的特点让他们坚定地为集体利益冲锋陷阵、流血牺牲,同时还无怨无悔。
自从发现了大油田,这个原本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沙漠戈壁里慢慢出现了石油工人聚居的小村子、进而变成小镇子,直到凭空建起了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