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苏然把自身的腹黑发挥到了极致，哪怕是伤的两人遍体鳞伤……

“没有？那你们两个还眉目传情？当我瞎么。”苏然已经笑不出来了，哪怕是冷笑，他现在也懒得做出那副表情了。

现在的他，表情已经僵在了脸上，连说话，也不会动脸上的皮肤一丝一毫，打击已经让他变得开始呆滞。

“我只是……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顾柠玖呜咽着，鼻子里“嘶”地一声吸着鼻涕，鼻头已经开始变红，眼圈也早已是通红状。

现在的状况，只能是越解释越糟糕，只能像煤炭一样，越抹越黑。

果然，苏然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人能哄好的，他几步走过来，顾柠玖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台阶下，身高差在此刻已经消融，他平视着顾柠玖，让顾柠玖承受着来自他眼神里的怒气。

“跟我解释不了，你就可以骗我，对吗？”一句又一句的反问，才让顾柠玖发觉，他这次是真的真的发火了，小的时候他每次一生气，就会用各种反问句来问候对方全家，语气也是随之而变化。

那种语气，想想真是令人发指。

顾柠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她那么坚强的女孩子，连脚那么痛都不会叫出来，更别说哭了。

哭泣真是个好东西，能够让人忘了身上所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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