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老家伙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就打断王村长的话,一字一句对他说:别介,我老婆一没文化,而也不会说不会道,根本就不适合干什么妇女主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老混蛋干笑两声又说:大侄子,你不在家你可能不知道,咱村里有些娘们为了争妇女主任这个位子都快拱破头了。因为身边没呢?一是因为咱们农村里的地快要流转给那些种粮大户了,没地钟了,人就闲下来了,出去打工,累死累活不说,还得看人家脸色,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二呢就是现在的妇女主任工作比较轻松,比较自由自在,比较体面,有地位,还不耽误家里的家务活。这一年下来,杂七杂八地加起来还能个万儿八千的······
老家伙扳着枯枝般的手指头,说的吐沫星子乱飞。我摆摆手再一次打断他说:你说的这些我们不稀罕,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老百姓,习惯了靠双手挣钱吃饭。再说了,我给我老婆在邹平找了个活,你还是把这么好的美差给别人吧!
说句心里话,这个老家伙要是个正儿八经的人我可能会支持我老婆干这个妇女主任。可是这个老杂种的底细我太清楚了,狗能改了吃屎,他都改不了好色的嗜好。再说,村里有那么多的妇女,我们家和他非亲非故的,这么好的差事会轮到我们家?没有三分利,谁都不会起早五更,明摆着他是图毛不轨,明摆着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家伙可能没想到我会一口回绝他,也可能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白算了,美梦刚开始就夭折了,还可能想到我看透了他的嘴脸,笑容背后隐藏的龌龊诡计,驴长脸变得难看起来。刚想说什么来掩盖自己龌龊的嘴脸,他老婆晃着碾盘似的屁股从屋里晃悠出来,边走边狗叫唤:这么好的事人家不干就算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还要低三下四求人家?我看你是越活越不值钱了,越活越贱了······
村长拍了下桌子,说:滚!我们爷俩说话你插啥嘴?
村长老婆翻了翻白眼,冲我说: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边说边又晃动着碾盘一样的屁股晃出了屋子。
我知道这老娘们是在骂我,但我不会和和她一般见识,因为好男不和女斗吗!再说,谁要是被疯狗咬了,也不会再咬疯狗一口,除非他是傻瓜是疯子。
我看着村长,一字一句对他说:我今天从邹平赶回来没别的事,就是来特意和你说一声,我老婆是绝对不会干妇女主任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我转身迈着大步走出了屋子。刚走出屋门,我听到村长老婆在我身后对村长咧咧:看看,你看看,舔腚舔出屎来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