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身边的老贾说起了叶子还有三年前的那场爆炸。醒来以后我就少了一些记忆。只记得奶奶不在了,剩下的人已经都没有印象了,老贾说这是,少年未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文皱皱的,听不懂。也许他也认为我是在随口乱说,也罢,这些都只是在小说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常人看来定是天方夜谭。打完针,我们挑了一个墙角的位置坐下。叶子他一心想让我来到部队,说那是我之前的梦想。
我问老贾:“你都大学毕业了,怎么还来当兵?干嘛来遭这罪受。”
老贾只是笑着:“你不也来了么。”
“是啊,我怎么就来了呢?”
“既来之,则安之吧,”说完这话,是许久的沉默,我们看着前面走来走去这群往事不详的新兵们,副班长们三五聚堆一支接过一支低头抽烟,看着看着放佛是在看一场无关自己的电影。
“沙场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文人的话向来一语中的。
只是前半句说的极为应景,后半句想来暂时还未通晓其中境界。但是《吕氏春秋?察今》中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楚人因坐船渡河时,不慎将心爱之物坠入河中,却在船身留作记号,抵达彼岸按记寻找却一无所获。
我们看够了特种兵,火蓝刀锋,这种极易混淆视听激情洋溢的大剧,内心悄无声息便已然萌发出一颗报销沙场慷慨激昂的种子,使人心向往之。殊不知寄宿在别人的世界里,一开始便已是错误。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开始变得无法自拔,等待我们的彼岸,会不会如同楚人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