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些惊愕，以老甘最近的表现来看，我以为他早已经站在了鬼刀那边，没想到他居然冒出来这样一个答案。不过转瞬我就明白了，老甘这样一个为了上位见风使舵的人，犹豫不决才是正常的。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老甘认真的道。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独来独往惯了，虽是伏派人，但从不关心伏派事，对鬼刀鬼叔也不太了解，所以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是吗？你对鬼刀鬼叔不了解？”老甘突然凑了上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是啊，怎么了？”我一愣。

老甘停顿了半天，然后把头缩了回去，说：“咱俩相处这么久，我倒是感觉你在伏派里面应该算一号人物。至少…”

“至少？”

“至少和断认识吧！”老甘试探的问道。

我看向了老甘，老甘也正看我，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半分钟，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一种猜不透的深意，我愣了一下，随机呵呵一笑：“你看错了吧，我在你心目中还有这么高的水平，不容易，想当初第一次见，你还看轻我来着。”

老甘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然后嘿嘿道：“那不是看你年纪小嘛！”

我和老甘各怀心思，很快一顿饭吃完了，韭菜已经啃完了第二个鸡屁股，我暗暗咂舌，这小小家伙，居然这么能吃。

“黎晴怎么样了？”我问老甘。

“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说等她伤好了，再过来专门谢你。”

“谢倒是不用，正好还了她一命。”我说。

老甘若有所思：“这么说我也得赶紧还她一命。”

我没说什么，老甘起身结了账，临分别时老甘说：“姜子，老哥这里有一单生意，你看要不要一起？”

“又是卖命的买卖？”我嘲笑道。

老甘老脸泛红，不知道是酒喝的还是被我的话激的。“没有的事，就是除些小鬼，反正报酬挺不错的，我看你应该也缺钱了，多久没给这小子吃肉了！”老甘摸了摸韭菜的脑袋，韭菜一溜烟就跑到我后面躲起来了。

“好，到时你叫我！”我笑道。

“爽快！”

老甘走后，我也摸了摸韭菜的小光头，韭菜没有跑掉，很听话的抬起头，轻轻道：“哥哥，我想师父了！”

“好，等哥哥有了钱，带你找师父。”我有些不忍的说，这小子，天天被我扔在家里，不哭不闹的，也真是委屈了这么个小屁孩。

“好！”韭菜又恢复了元气，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等来老甘的电话又是半个月后，快要进入大寒时节了，小寒大寒交替的时候，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此时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老甘到我家来时，正下着雪。

“这天真冷啊！”老甘作为一个南方人，明显没有北方人抗寒，说话都打哆嗦。

“是冷，说吧，你接了什么生意？”

“我在这边认识了一个朋友，说有个村闹鬼，他搞不定，想让我去看看，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报酬方面还不错，干一单可以休息个几个月的，攒些过年钱！”

“也好。”

听老甘的意思，那个村子应该是在秦岭附近，离我所在的地方不远，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因为大雪的缘故，很多地方封道，我们只好绕道，足足半天时间，才到了老甘所说的村庄。

秦岭山脉绵延不绝，与淮河一道作为中国国土的南北分界，秦岭山脉山势险恶，纵深数千里，很多地方现今还没有人的足迹到访过。在秦岭里，流传着数不尽的奇闻异事，让这座山脉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老甘说的这个村子，靠近古城西安，村子挺大，人家几百户，表面看起来一片安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