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先生，我们也见过。”王大卫盯着约翰的眼睛；“您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大卫，你独自侵入了牛津的安保系统？”约翰与他对视着，轻声问道。

“差不多吧。”

“智商多少？”

“二百多吧。”

“邦德说，你是个天才。请诚实地回答一个问题：你，去过哪里吗？”

“去过，两次。”大卫伸出两根手指。

约翰伸出手；“欢迎加入比德尔计划之幻影军团。”

“这么说，我通过考验了？”大卫笑道。

“艾丽尔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已经通过考验了。”约翰紧紧握住大卫的手，想要给他个下马威。

无奈，大卫恍若未觉，任凭他握着：“幻影军团，听起来很酷。我如果加入，有什么福利吗？”

“一个月后，你就可以接到牛津大学神学院的入学通知书？”

“我对神学没兴趣。”大卫很认真地说道；“我要学计算机科学与哲学，就是这个专业。”

“你确定？”

“我确定。”

“那个专业不属于神学院；”约翰斟酌着；“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去比德尔实验室，做一次全面体检。”约翰道。

“回头再说吧。”王大卫站起来，对艾丽尔张开双臂：“亲爱的，我要走了，抱一抱呗！”

“大卫，你……拒绝了吗？”艾丽尔有点迟疑，还是站起来，让他紧紧地抱了一下。

“我会回来的。”大卫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体检而已……”亨利也劝道。

“没有你们，我也能来学这个专业。”大卫放开艾丽尔；“该亲几下？”

“两下吧……一边一下。”艾丽尔生硬地让这个亚洲男孩在自己两腮各吻了一下，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谢谢你，美女艾丽尔。”大卫也脸红了，他飞快地转过身，握住亨利的手；“亨利，你是个好人，至少现在是。”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亨利道。

“相信我，没有你们，不加入幻影军团，我也能来这里读书。约翰心里很清楚，是你们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们。我，不喜欢被人忽悠。”

外面下着雨，淅淅沥沥地。

大卫拉起兜帽，背起肩包，穿过叹息桥、的消失在牛津街角。

约翰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伸手四处摸摸，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神父，就这么让他走了？”亨利问道。

“你……太不小心了。今后，不要叫我神父。”约翰微微摇头；“他刚才说，他会回来的。”

“忽悠是什么意思……我查查……”艾丽尔拿出手机，忽然啊了一声。

她的推特上，又出现了一页古朴的文字。

《无名古卷》第四图的文字页。

“苏驱逐了商人，说他是魔鬼的使徒，卑鄙的欺世者……

……商人带着能歌善舞的美丽女儿求见大卫，送给他一匹雪白的骏马，并留下了他的女儿。

一个月后，商人偷偷返回月桂园。

他用苹果堵住了十三圣徒们的嘴，用葡萄酒麻醉了十三圣徒的心灵，用美丽的舞蹈，引领十三圣徒彻夜狂欢。

最后的晚餐，苏说，你们，在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将在你们的后代之中复生。

商人砍倒月桂树，做成十字架，把苏绑在上面……

圣徒们清醒了，他们发誓要替苏报仇，他们杀死了商人，分享了商人的财产。

月桂园失去了苏，变得毫无生气；月桂园没有了月桂树，草原变成了荒漠。

商人临死前的嘲笑声，是他们的噩梦：我，永远活在你们心中……

十三圣徒种下一株月桂树，选出最年轻的圣徒，兰，守护月桂园，守护苏的圣灵。

大卫，带着十二圣徒家族，踏上了赎罪之旅。

他们高举起十字架，驱赶着牛群和羊群，离开荒凉的月桂园，向水草丰茂的西行去。

他们渡过海峡，十字架变大边强，变成了十字剑；他们来到城市，十字架变小变小变精，变成金色的锁链。

利剑在手，金子我有。国王的权利，被*为碎片，暴君变成了温顺的羔羊……

当圣歌唱响、圣十字之光冲破天庭，苏没有复生，商人在圣徒的后代中复活了。

十字架变为皮鞭，商人披上圣衣，高举装满葡萄酒的金杯大声宣布：

你们都是罪人，我是苏的使者，我，是拯救众生的牧羊人……

黑暗，随之降临。

阿里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