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建立在蓝石银楼发行的金银货币体系基础上的抵押交易,是以整个南柯世界固定资产为基础的准信用交易,是对蓝石银楼货币体系的颠覆,是在收割蓝石金票、金币、银币乃至整个南柯世界的利益。
耽妃看看窗外的烟花,笑了:“果然是老王*出的的警界精英。如果,有五国王室在使用质票,我该怎么做?”
“老王是谁?”王奇山好奇地问。
“我怎么知道……说说吧,我该如何应对。”耽妃又开始“说话不负责任了”。
老王……不是指的全王班的导师王文远吧?
王奇山压下心中的讶异:“不知道,那是利益交换,不是寻常的商业行为。如果是我,或许会选一家最弱的下手,杀鸡儆猴!”
“你发现鸡了?快说说,那个是鸡?”耽妃很感兴趣的问。
王奇山一愣,被问住了。
耽妃哼一声,道:“不是候就是伯,哪里有鸡!唉……帅哥,那里有两面镜子,去照照。”
王奇山顺耽妃手指方向看去,角落里有一古朴的条案,上面以木架支起两只团扇大小的平面物体,都以亚白丝绸覆着。
天一道长燃起火烛,条案周围登时成为最明亮的区域。
王奇山先拉开一方丝绸,露出一方明亮的玻璃镜。
镜子中,是一个俊朗的帅哥,鼻直口方,星眉剑目,很是养眼。王奇山觉得,自己以前似乎没这么帅,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真够自恋的啊。帅哥,还有一面呢。”耽妃取笑道。
王奇山讪笑着,拉开另一方丝绸,却是一面被研磨的十分光洁的古朴铜镜。
王奇山凑过去,铜镜内,可看到耽妃,看到淳鱼,看到天一道长,却没有他自己的影子。
见鬼了!
王奇山拿起铜镜,无论怎么照,都看不到镜中的自己。他又拿起玻璃镜,镜中的影像十分清晰。
“殿下,这是为何?”王奇山翻来覆去地研究、试验了半晌,无论怎么做,铜镜中都看不到自己。
“为何?吓住了吧!每个初临江左的穿客都是如此。”耽妃很开心的样子,接过铜镜,翻来覆去地摆弄着:;“王十里,我不管你为什么来,要来做什么。你希望留在这里发展,只有一个要求,把花花世界的责任啊、使命啊、自由、明珠之类包袱都丢掉,来了就要有入乡随俗的觉悟,可以吗?”
王奇山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头应道:“我尽量吧。”
果然,耽妃与耽记,对他的提防,从来就没有放松过。
他在花花世界的身份是警官,那是个令人信任的身份,没有丝毫虚假。
“装装样子,说几句漂亮话也不会,笨!”耽妃不满地说道。
“……我是个偏于传统的老实男人。”
王奇山尤其忌惮女王殿下手里摆弄的铜镜,万一那玩意儿具有类似测谎仪的功能……
面对貌似不怎么靠谱的女王,神秘的铜镜,装老实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