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后面的半句话是地籁传音说出来的，这话他决计不会大声说出来的。

“来了。”死寂空声音不高，却是清晰的传入玉痕耳中，很显然有意用内力向玉痕耳中汇聚，以保证不会声音外泄。

“我想你也应该是个音乐发烧友吧，雪儿。”玉痕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回复平淡，对着轻轻敲门的芈雪说道。

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弹的太投入了？还是精力全在死寂空身上了？为何没有察觉？

不对，自己察觉到她的气息了，只是感觉很正常，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自己的戒心竟然降低了？

“这是什么曲子？”芈雪竟没有注意玉痕表情变化，到像是若有所思，玉痕版的《平沙落雁》果真是余音绕梁，就连芈雪都是专心投入其中了！

“平沙落雁，鸿鹄落平沙，如今果真成了落雁，里面的鸿鹄之志我越弹越淡，人，或许也是如此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争斗之心也会淡化，就像我现在的爷爷。”玉痕轻叹一声，语气中竟有几分无奈，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此时的他竟有些多愁善感的意味，不过却更显霞姿月韵，更像一个风流才子！

“你是说此曲名为《平沙落雁》？”芈雪冰霜一般的面容之上却是显出了欣喜之色，就连死寂空都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芈雪脸上的冰川融化，当然，玉痕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嗯。”玉痕轻嗯一声，表示回答的意思。

死寂空却是冲着玉痕竖了下大拇指，不见了踪影。

“痕，你能不能把曲谱借我一用？”芈雪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玉痕身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