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康一路走,一路观察,发现很多村民身上都盘旋着黑气;只不过有的人黑气重,有的黑气轻。而且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才有,像小孩子就比较少见了。
可奇怪的是,有些女人,明明看起来十分年轻健康,但体内也有黑气,而且她们的黑气更重。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体内拥有黑气的女人,脸上也会显露出来。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这种女人会给人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特别是那种守寡多年的女人,这种迹象就更加严重了。
“都说野桃村的女人克夫,难道和这些黑气有关?”马小康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发毛,好像查觉到某种天机一样。
今天为肖红梅治疗完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疲倦感;看来这种办法不能常用,否则对自己的元气,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日头渐渐西斜,夜幕笼罩了大地。
马小康实在是饿坏了,晚饭足足吃了三大碗,这才感觉有一丝饱意。
吃饱喝足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又想到了那只丢失的铜鼎。
直接告诉马小康,那只铜鼎绝对不是凡品,搞不好还是一件神器,可到底是被谁拿走了呢?
本来他想问问李雪漫的,但今天被肖红梅的事耽误了,竟然忘了这茬。
夜色渐渐深了,马小康打了个哈欠,又想起和吴雨馨的约会来,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10点一刻了,时间这么晚了,想毕她已经回家了吧?
“哎,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嫂子不会认为我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吧?”
马小康懊恼的拍拍自己的额头,算了,等明天见了她,再赔礼道歉吧。
在胡思乱想中,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咯!咯!咯!”
一只色彩斑斓的大公鸡跳上墙头,发出了一声嘹亮的歌喉。
“吱呀!”
马富民推开卧室,踢他着拖鞋去上厕所,走在院中,他惊讶的发现,一向爱睡懒觉的马小康,竟然在厨房烧火做饭。
“爸,你起床了?”马小康转过脸,朝他露出一嘴灿烂的白牙。
马富民惊讶地问道:“小康,你真的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马小康反而奇怪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马富民呵呵一笑,抬腿去了茅房。
过了一会,李月娥也从卧室走了出来,看着厨房里做饭的马小康,她脸上露出欣慰之色:“看来,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正在这时,马富民来到了身后,她转脸说道:“老公,我看小康年纪也不小了,还是给他说房媳妇吧?”
马富明楞了一下,然后撇嘴道:“就你儿子这副德行,连个正儿八经的工作也没有,高不成低不就,哪个姑娘会看上他?”
“我看咱儿子就挺好的,你杂知道人家姑娘看不上她?”李月娥又说道:“对了,你觉得李雪曼咋样?”
“你是说村支书的女儿雪漫?”马福民想了想,又摇头道:“人家长得那么漂亮,又是高材生,会看上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我看雪漫那妮子,对咱儿子好像有点意思,不然怎么会自己巴巴地主动过来给小康看病?”李月娥分析道。
马富民继续摇头道:“人家是村医,给你儿子看病,那不是很正常嘛?”
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道:“不过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也确实该给这小子说房媳妇了,等结了婚,也收收他的性子,别总是这么瞎胡混。”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大嗓门:“小康在家吗?”
马富民和李月娥回头看去,突然吓一大跳,只见牛铁柱光着膀子,手里拎着把杀猪刀,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铁柱,你找小康干啥?”马福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手里那把锃亮的杀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