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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容岩不由自主地伸手，将她的头发抚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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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冰凉，她的脸颊滚烫，她是真的喝醉了，才会拉住他的手垫在自己的脸下。她还在说着什么，柔软的唇一张一合，擦着他的掌心，他莫名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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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他是唯一给过我温暖的男人……”苏一念孜孜不倦的说着，偶尔轻笑两声，似乎说到开心的地方，可是那笑，却又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显得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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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了。”容岩波澜不兴的说，目光落向远处颜色过于暧。昧的灯柱，一片片支离的光，碎在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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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头一低，“傻瓜，心疼就是爱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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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亦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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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嘶磨着她的唇，舌尖抵住她的齿关，和着Margarita的酒味，探进了她的唇腔。他在她嘴里辗转吸吮，再顾不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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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眼睛，他也睁着眼睛，直直地看进她水一样的瞳仁里，容岩看见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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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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