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小羊想了想，还是和以前一样，等夜深了，去月下借助月精华摇铃铛吧。

“大人，你看这次会试的卷子。”

礼部唯一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间里面有两个人，坐在一个长桌子前，桌上全是这次会试的考生试卷。

“已经批出来了？”一个老者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一沓试卷，“有什么要本官知道的？”

那人在卷子里面拿出三张卷子：“这是这次我们一众房考官都觉得不错的卷子，请大人过目。”

老者把其他的卷子放下来，仔细翻阅那三张卷子，过了一会，他揉了揉眼睛，道：“嗯，陈文的目光最远，陛下喜欢这样的人，正好明日本官要进宫面见陛下，这个陈文本官要举荐给陛下。”

“可是大人，这个苍志是苍大人的儿子，您看......”那个人把被老者压在最底下的那份卷子抽出来，放在老者面前。

“嗯？这样吗？本官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老者独自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斟酌了一会，把苍志的卷子拿开，又重新看了陈文的卷子：“管之有道，退之有底，进之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