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丹继续迟疑，“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裴褚见冯静茹今天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儿，皱起眉头严肃地问：“静茹，你突然来问这些做什么？是不是那些人也找你打听锦兮的情况了？”

冯静茹看着裴褚，一时不言。

“你说啊！”

“是。”知道瞒不过，冯静茹干脆大方承认，“不过……我也没说出她现在住的地方，我只是说我们都是孤儿，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静茹姐！”李笑丹一听，顿时跺脚，“那天锦兮专门来找我们，特意叮嘱过，若是有人打听，我们什么都不能说！她还是准备跟你也提醒一下的，可那天你不在……”

冯静茹挑眉，很所谓地道：“这有什么，就说我们是孤儿而已，我又没说别的。”

“哎呀，你真是——”李笑丹生气了，干脆什么都懒得说，转身继续去收拾衣服。

裴褚盯着冯静茹看了看，淡淡地问：“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急着找新的金主？”

听他话里冷嘲热讽，冯静茹也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裴褚？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怎么了？”

裴褚定定地盯着她，突然一甩衣袖，转身，“你真是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