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徒小迷的话,拓跋寒烈高大的身躯僵了僵,似乎在回味她话里的意思,
过了一会,拓跋寒烈回过神,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伸出手臂将徒小迷从被子里抱了起来,然后随手扯过整齐叠在床脚的一条绒毯将她包裹了起来,抱到了桌子旁铺了厚厚貂毛的矮椅,
大概也是为了她更方便,所以,桌子是一张矮桌,椅子也几乎是没有椅腿的,高度也恰好是她可以够得着的,
那显然对于拓跋寒烈来说,显得矮了点,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徒小迷开始有些看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对她好,借以俘获她的心,再把她抛弃,让她痛不欲生?
如果他真的想这么做,那不得不说,他真的很闲了,他的时间不是应该花在战场才正常吗?
无论徒小迷表现出多少疑惑,拓跋寒烈都不以为意,他甚至盛了一碗汤放到徒小迷面前,问道:“你们南方人是不是习惯用膳前先喝汤?”
南方人?方位感不是很强的徒小迷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南方人,
至于饭前喝汤,其实她并没有这个习惯,但眼下解释似乎没有必要,
徒小迷看了看面前的汤,虽然饿了,可看到汤面飘着一层厚厚的油,简直是没有半点食欲,
徒小迷再看看拓跋寒烈面前的那碗,因为是后来盛的,所以,油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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