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看到了她，她一袭白衫，如出尘的仙女一般，亭亭玉立在尽头，“立郁哥哥，日后你可愿意娶我为妻？”

一白衣少年清秀模样，笑意盈盈，捏着她小巧的鼻子，轻轻划过，“好，今生非你不娶。”

她扬的嘴角，笑容要溢出来似的，四目相对，十指相扣。

“南尚瑾。”唐浕小声默念，他突然退缩了，不敢再前进，怕打扰了她的幸福。

心好痛，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假象，她似曾相识，她心心念念的凤立郁，成了他心抹不去的朱砂。

“他的泪痣注定了他得不到她。”

“谁？是谁在说话？”唐浕隐约听到一个声音，熟悉又陌生，他的泪痣？是凤立郁吗？他竟争不过一个死人。

南尚瑾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朝他使劲挥挥手，“唐浕，唐浕。”她竟认得他。

唐浕混乱了，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声音，好多好多，真真假假。

“你来这里做什么？”头痛欲裂之时，身后一个手掌拍了自己肩膀，唐浕回过头，一个道风仙骨的长者正看着自己，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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