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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欢淡淡苦笑道：“我这张脸，早已经不是自己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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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当年城破以后自己跳下万仞楼的事情大略的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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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是当年楚后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在皇宫几十年了，这一生只当皇宫是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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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这皇宫里除了楚后与崇政帝外，最心疼的凌清欢的并非是她那几个哥哥弟弟，而是眼前这个苏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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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清欢自然对她不必隐瞒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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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听后又惊又惧，更是后怕不已：“上天保佑，若非当年皇后心疼你，将这块稀世珍宝赠与你，只怕今日老奴也见不到公主了。天可怜见，保佑我凌氏后人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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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欢问道：“苏嬷嬷，你为何还留在宫中？如今宫内的老人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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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叛军攻入皇城，据说见人就杀，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内，皇宫内的皇族与宫婢内侍就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