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轶本想让凌清欢住到自己的左相府去，凌清欢却笑着婉拒了。毕竟将来如果要入宫的话，顾家会是一个很好的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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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华明轶难舍难分、一步三回头的离去，凌清欢此刻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疲惫的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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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对华明轶也用到了媚术，只是这媚术着实太费精神，凌清欢累的浑身几乎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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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一个人缓缓走到了她的跟前，又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深深的凝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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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累？这只不过才刚刚开始，他又是你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都要如此算计于他，那别人呢？你可知你的前路会有更多的荆棘、更多艰险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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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欢淡淡说道：“我不会放弃，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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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期难过的说道：“我宁可你现在能笑的就像三年前那样，纯净而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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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欢苦笑，“再也回不去了。曾经的菖泠公主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林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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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期闭着眼睛默然半晌，才又睁开眼伸手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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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欢将头靠在他的怀中，苍白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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