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是利用我而已。”

“诶？”易水显然没想到苏诺一会说出这种话，身体一僵。

苏诺一右手放在易水头上揉了揉，说：“如果我不答应的话，现在已经死了。”

易水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抱紧了苏诺一，如同蚊子鸣一样：“我不知道。”

苏诺一看着紧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女孩，心跳居然快了几分。“what？我不会百合了吧？还是个小丫头？”一个念头毫无征兆的从苏诺一脑中冒了出来，差点将她吓的跳起来。

“母性泛滥而已。”星的语气就像对白痴说话。

“放心好了。”苏诺一举起了易水，不知是不是在异种巢穴待了很久的原因，易水实在是瘦弱，“既然你叫我姐姐，那我就该负起姐姐的责任。”

虽然对着易水露出笑容，但她心中还有一个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母性泛滥？但她很识趣的没有去问星。

易水靠在苏诺一怀里，苏诺一靠着床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二人身上，平添了几分温馨的美好。

“星，你曾经说的上界下界是什么东西？”二人拥在一起，看似享受这黄昏的美好，可苏诺一却不断向星获取知识了。

“算了，不是什么秘密，你应该了解这混沌是第三混沌，理所当然有第一，第二。”

苏诺一不自觉点了点头，惹得易水抬头看了她一样。

“每个混沌都比上混沌弱，如同金字塔一样。第一混沌三界，上一界下二界。第二七界，上三界下四界。第三九界，上三界下六界。”

苏诺一皱起眉头，表示自己没有听懂。

“这么说吧，上界就是所谓的神界，下界就是人界。你现在所处第一界，那些人提到的冲仙也不过只是前往第二界而已，最多也只能去往第六界，至于上界，法则之内无人能往。”

“按等级划分下界不也是能成就虚吗？”

“……”

苏诺一知道这又是不准备告诉自己的了，又换了个问题：“你一直提第一第二混沌，它们不是毁灭了吗？”

“毁灭？”星冷笑起来，“混沌怎么可能被毁灭，当法则被颠覆后它们会自动在存在中消失，但仍旧以虚无的方式存在。”

为什么这么像精神病的言论？苏诺一突然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得精神病了。

“唔——”易水在苏诺一怀中翻了个身，后者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在异种巢穴待了挺久确实应该很累，苏诺一腾出左手轻轻在易水小巧的鼻尖上刮了刮，柔声道：“还真是小孩子呢。”

“说的跟你成年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