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徐东带着兹拉山姆用神行术來到了宫羽山。两人在光秃秃见不到一点植被的石山下面停住。见崖壁上錾刻有“宫羽山”三个大字。兹拉山姆像一个诗人一样即兴发起了感概。
“啊。师父。你这神行术真是奇妙。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真了不得啊。第一时间更新”
徐东道。“你有沒有想过这万里江山都是属于你的。你应当尽快地把自己修炼成王者。把本该属于自己的王位给夺回來。那样你才不负自己的丈二男儿之躯。”
其实这番话他是对自己说的。无论是罗陀国还是无量岛。眼下都被他人掌控着。他名下的这么多皇妃不知被别人占了沒有。几个皇子不知躲逃向何处。他们的遭遇一定比兹拉山姆强不了多少。每想到此。他的心里就如翻江倒海一样不得平静。
“想。当然想。怎么能不想。说不想那是假话。”兹拉山姆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血债还要血來偿。我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流云城去活捉胡欣劳尔什。第一时间更新去渴饮她的血啖食她的‘肉’。”
不知怎么了。徐东竟然对兹拉山姆逻辑‘混’‘乱’的誓言很欣赏。他把双手一摊。用同样逻辑‘混’‘乱’的言语道。“你想是吧。那好啊。我们两个联起手來。去打拼去创造一片暂新的天地吧。
和上次來一样。宫羽山笼罩着浓重的雾霭。使得山体就像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所有的景物都变得半明半暗。时隐时现。让人有一种如同进入一方秘境的感觉。徐东带着兹拉山姆找到上山的石级。石级上照常印着深绿‘色’的苔痕。让徐东恍惚还是在他來找圆圆的那时刻。
两人來到半山腰。几块五、六丈见方的巨石后面隐着的几间石屋突然显现。石屋‘门’口的卫兵都是兽头人身。手上执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兵器。
“乌哩哇啦。”
“乌哩哇啦。”
那些兽人一见有两个男人上山。这在他们來说是很稀奇的。开始紧张地大声盘问。如临大敌般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门’口的‘骚’动引來屋里的人出來查看。一时间出來二、三十个相貌粗俗的‘女’子。这些‘女’子都是方方手下的祭司。
“唧哩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唧哩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涌出屋來的‘女’子一眼看见有两个男人。立即脸上溢出兴奋的神态。有几个眉开眼笑如同迎接贵客。更有甚者还向徐东和兹拉山姆抛來了媚眼。或者换句话说是发送了秋‘波’。
徐东想起上次是一个漂亮‘女’子给他充当翻译。今天却沒见这‘女’子出來。他悄悄地问兹拉山姆。“你懂她们的土语吗。能不能翻译几句给我听。”
兹拉山姆的脸红了。“懂。我不光懂各种土语。还学会了兽语、鸟语好小妖的语言呢。可以说是一个懂多种语言的专家。但是。她们的话实在是不便翻译。”
徐东脸一沉。“怎么不便翻译。就挑两句容易翻译的不行吗。”
“师父。她们的大致意思是表达对我们两个的好感。甚至可以说是爱意。要我们就留在宫羽山当祭司。她们一定会很有好地对待我们两个。把我们像众星捧月一样给捧着。”
“哦。”
徐东记起上次那个‘女’娃翻译得和兹拉山姆差不多。他知道了兹拉山姆脸红的原因。他毕竟还沒有年满十六岁。算是个半大小子。平时有沒有接触过‘女’娃。有点赦颜害羞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看见这些‘女’娃里有你要找的人吗。你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你以前的师父吉拉朵娃有沒有跟你说过。”
兹拉山姆那眼光在扫视那些‘女’子。“看上去这些‘女’子都不像。听吉拉朵娃说。她的‘女’儿算得上一个大美‘女’。比我只大一岁。应当还不满十七。你看这些‘女’子都在二十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