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梳妆匣里取出一个‘玉’玦给徐东挂在脖子上,“这是我在太候观讨得的一对连心玦,观里主持亲自给它们开过光,你戴着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
徐东仔细一瞧,赵可的‘胸’前也佩戴着同样的一块‘玉’玦,原來这两块‘玉’玦是成双的,沒想到太候观的主持也整‘弄’这些玩意。
他也沒把这小玩意放在心上,心想这只不过是赵可的一种感情寄托,是希望我在临幸那些‘花’容月貌的妃子时,看到这块‘玉’玦就会想起她。
“天‘色’不早了,你快打点一下好去‘月华宫’,人家姑娘年纪这么小,初來咋到住在宫殿里怕是不习惯。”
徐东无奈,只有让锅锅、铲铲陪着他往“月华宫”,两个宫婢在‘门’口接着他们,悄悄地告诉徐东,说于妃娘娘在里间大哭不止。
“于妃大哭不止,她为何大哭不止。”
两个宮婢说,“也不知道何故,恐怕是初进宫思念家乡吧,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徐东忙忙地朝殿内走,进得内殿,果然见蓝线‘女’在嘤嘤地哭泣,那伤心的程度不亚于碰到了一生中最值得悲痛的时候。
看着她因为‘抽’泣而一动一动的单薄的肩膀,徐东忍不住一阵心疼,他走近去用手扶住她的双肩,“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伤心啊。”
蓝线‘女’可能这时才发现徐东,她似乎一愣,转过身來用拳头像擂鼓似的猛锤徐东的‘胸’前,“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对她的歇斯底里的发作,徐东丝毫不在意,他不用猜就知道蓝线‘女’之所以拿他出气,是因为他事先沒有跟她说实话。
“冤家,我怎么都想到了,想到了你有多么穷酸,连房子也住不起,和你一起住破观和山‘洞’,或者是钻草窠子,就是沒有想到你是皇上。”
蓝线‘女’接着说,“我真为我阿姐不值,她跟了你这么多年,把你当成她唯一的男人,哪知你在后宫有这么多妃子,她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徐东道,“好了好了,别矫情了,你阿姐被我们两人把她解脱了也好,也免得她在暗中被委屈着。”
蓝线‘女’哭道,“可是,我怎么能受得了这份委屈啊,我以为跟了你就是你唯一的‘女’人,我们俩日夜都会在一起,哪知三个多月才能轮到我一次。”
徐东觉得沒有什么合适的言语來劝蓝线‘女’,最好的办法是让她一个人待上一阵,心里有多少委屈都只有让她自我消化。
“看你这情形,今夜也不适合给我陪寝,你就好好地先歇上几天,过几天我会到‘月华宫’來找你。”
他起身准备叫上锅锅和铲铲回驸马府,不料蓝线‘女’像一张弓一样弹起來,一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脸上带着泪地笑起來。
“我不许你走,你今夜是我的男人,我要你好好地陪陪我,我才沒有那么傻放过你,过了这一村就沒有这一店了。”
说着,她用手背猛地擦了一把泪,将嘴‘唇’‘吻’上徐东的嘴‘唇’,舌头伸进徐东嘴里搅來搅去,好像要在他嘴里寻找什么东西。
“咚。”
徐东的喉咙口一震,蓝线‘女’的津液化作一粒‘阴’珠落进他的喉咙里,很快顺着消化道滑进了丹田,只觉得丹田里一阵温润。
而这一切蓝线‘女’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她丝毫沒有受到影响,还在继续狂热地和徐东亲‘吻’,她一时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徐东将蓝线‘女’抱到‘床’上,想打开一卷最珍贵的画轴一样,他有条不紊地一件件剥掉蓝线‘女’的衣服,一幅具有山野气息的画卷就展现在他眼前。
一见蓝线‘女’沒有一处瑕疵的身体,徐东的心都仿佛要化了,此时他已经完全无所顾忌,一切的爱与哀愁都融化在**里。
当他正要进入这幅画卷的时候,突然,一样东西掉落在蓝线‘女’的‘胸’前,这东西熠熠闪光,像月华一样的晕辉在蓝线‘女’身体上泛滥开來。
这东西正是赵可的那块‘玉’玦,从他脖子上垂挂下來落在蓝线‘女’的**里,如同一颗夜明珠掉进了幽谷,很快就泛上來一股百合的香气。
徐东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幽谷百合香气的熏染下,蓝线‘女’的**渐渐地被晕辉所覆盖,呈现在他面前的是赵可的身子。
这东西真奇妙,它使得徐东临幸的是蓝线‘女’,而展现给他的风景却又是赵可,也就是说,他无论临幸哪个妃子,都只当是和赵可在一起。
“咯咯咯。”
“咯咯咯。”
更叫徐东惊讶的还在后头,本來是蓝线‘女’张开小嘴在笑,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在徐东听來却是赵可那种标志‘性’的欢快无羁的笑声。
他不禁想起赵可的话,“这是我在太候观讨得的一对连心玦,观里主持亲自给它们开过光,你戴着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
“明天,我就去太候观拜访那位主持,看他究竟是一位怎样的高人。”徐东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