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一段黑话,意思是俩肩膀上一脑袋,命硬的往里走,命软的赶紧滚!可我爷爷哪知道黑话呀!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壮着胆子回道:“生吃了沙比,熟吃了还是沙比!”
寨门上又道:“日晒干涸地无米,秋过阴雨粮自来!”这两句就很好懂了,意思是旱死的地没收成,雨水充足才有丰收。
这回不等我爷爷接话,就听寨门上另一个人说话了,声音很小,“歪仄楞砍,是个新蛋子,身上肯定也没银元,就这么撵他下山也没意思,这几日寨中很没热闹,不如就放他进来,到时咱大当家的一发话,不管是砍胳膊剁腿,还是割舍挖眼,咱哥俩也能瞧一乐呵不是。”
话毕,寨门缓缓打开,出来的几个人下了我爷爷的武器,扒掉了身上的衣服,又给头上套了袋子,押着他进了寇清堂,不多时,就听四处人声显赫,甚至还有好几个女人的声音。
“瞧这小娃娃虽是体格瘦弱不禁一刀,但好在是个雏,上次的那个我可让给了妹妹你,让你也风流快活了一般,这次怎么着都要给我,可不许跟我抢咯。”
“瞧姐姐这话说的,天天晚上伺候咱那位爷,还不知足哇!就不怕下边的伤又旧病复发了?”
之后便是一阵柳鬼低吟的笑声,但很快就被接下来的声音掩盖了,此声浑厚有力,雄气勃发,惊的四下雅雀一片,震的木梁直发颤!
“堂下何人呐?”
“回大王,今早有个不长眼的擅闯山门,被尔等给扣了下来,现在就等着大王您发落呢!”
“哦?莫不是那刘瞎子派来的又一个亲信?他娘的也忒小气了些,不就一批军火撒,至于这么三番五次的打搅老子清闲?”
“那依大王的意思?”
“也罢也罢,拖下去喂狗。”
我爷爷一听,大惊失色,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想把头上的套子甩下来,可即使摇的劲儿再大,那头套就犹如一副龙头锁一样,牢牢的扣在脑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