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笙瞳孔猛的一缩，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字体的颜色是红色的，看起来像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血。

字体格外飘逸，好像印去的，但是殊笙知道，那绝对是用血写的。

而旁边那诡异的小丑笑容，配血色字体，无端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唔……！”

殊笙正在走神，忽然一声闷哼声传来。

她的胸前迅速传来温热的感觉，转瞬即逝，凉风传来，腿冰凉凉地一片。

她下意识的挪开相框，莫小雨整个人，重重地倒了下去。

“为什么？”

殊笙眼睛猛的睁大。猛地蹲下身子，一把稳住她下坠的身体。

来不及多问，赶紧在空间拿出止血药，刚刚拿出来想要喂她喝下去，却被莫小雨一把按住手。

“不用了，我早不想活了。”莫小雨的嘴巴里全是鲜血，一张口涌了出来，无法控制。

殊笙瞪大了眼睛，那种在凤楼看着少女死在怀里的感觉又涌出来，扎得她的心脏，像是在仙人掌当滚了一圈。

“别说话，什么事都等会儿说，我先救你。”殊笙反手按住她的手，强制性地把药往她嘴里灌。

莫小雨撇开脸，任由药水在她脸颊流过，费力地喘气，“阿笙，我死了，好了，他们不会找你了。”

“你说什么？”殊笙凝眉，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匪夷所思。

她忍不住靠近莫小雨的脸颊，语气难掩的焦躁，“他们是谁？”

莫小雨的脸，突然露出痛苦的神情，额头青筋直暴。

她的瞳孔也迅速扩散，声音沙沙哑得像摩擦发出的刺耳声，“我……我……阿笙……别……”

“让我救你！”殊笙红了眼睛，用力地掰开她的嘴。

这一次我莫小雨已经没有力量躲开。

然而算药水灌了下去，也已经无力回天。

莫小雨的手从她的脸颊缓缓滑下去，眼神露出悲戚流连之色，“阿笙，我……好想……”

殊笙浑身僵住，看着她嘴里迅速地涌出大量鲜血，鲜红色的鲜血，立马变成了乌黑色。

最后她浑身开始猛地抽搐，一个用力的颤抖，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舅舅……”

最后的呢喃，竟然是她的舅舅。

殊笙喉咙滚烫的不行，说不出话来，看着她闭眼睛，眼神死一般寂静。

“为什么又是这样……”殊笙无力地松开她，任由她的身体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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