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应年许嫁者,女子许嫁,笄而字之,其未许嫁,二十则笄。加冠仪式开始!”
礼官话刚落,便有几个衣冠端正,衣着整洁的青年男子用深黑色刻有花纹的木盘端着发笄和罗帕、素色的襦裙,貌似中衣的衣裳走上祭坛。仔细看衣缘上没有文饰,腰带也是用普通的细布带搭配。
紧跟在后的又是一个年纪和前者相当的男子,他手上端的是发簪、曲裾深衣。
再后便是个端庄的中年妇人,她手上端的是钗冠、大袖长裙礼服,上衣下裳、佩绶等饰物。衣服的摆放也是按顺序分别叠好、衣领朝东,由北向南依次置于席上,席置于场地东侧;外加的发饰,由有司捧在盘里,立于场地西侧,面朝南,从东到西排开,依次是:发笄、发簪、钗笄。
这样重大的日子,我是怎么也没想到,白兰国君会来人观看,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错觉呢?
二十来个吐谷浑人,排成小列队伍走进围场里,他们的服饰,著小袖,小口袴,大头长裙帽。帽上以罗幂遮住脸容,据说骑马可避风沙。吐谷浑妇女服饰与汉族妇女很是相似。但发式即辫发。以金花为首饰,特别是可敦则首戴金花冠,具有鲜卑遗风。
趁着加冠仪式,我悄悄离开现场,去看如静,这时慕容恒是知晓,却选择不动声色给我机会做最后的道别。
“静儿,静儿!”
我在如静耳边低声叫唤几声,她渐渐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脸上无异,不惊喜,也不难过,只是淡淡对我小声说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夫君好端端的怎么就想着上前线!”
“落地既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我知道自己做的什么,也知道为的是谁?”
“你知道就好。”
如静唇齿间一张一合后,她对我微微点个了下头,我伸手过到她脸颊,抚了一下,便坚决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见唐古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书卷,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书,冷声说道:
“做的多有什么用,还不是千年一瞬,万事随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