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着你的时候,我便一颗心不由控制了…”
裴珠哭得更凶了。
朱仁怀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是那裴玥不肯嫁他,裴家怕交不了差,便让这个庶女来冒充嫡女,糊弄他朱家!
不过,他娶妻自然也不是为了这个名头,在他眼里嫡庶都一样,只是,气得是裴家,竟然如此作践他们朱家!
一时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公子,还是休了我吧,我终归不是姐姐,我娘让我别说,只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可是,我不想骗你…”
裴珠的睫毛上还淌着泪珠,微微在上头颤抖着,一幅我见犹怜地样子。
他倒也不是个不明白事理的,要是这事儿真说出来,还只是和裴珠没有一丝一豪的干系。
她也是受害者。
加之这一翻说词,直让朱仁怀对她更怜惜了,
想着管她是不是嫡小姐,眼下既然嫁进了朱家,身子又给了自己,他便认定了,他的妻子,只有她。
“我怎么舍得休你,莫要说胡话,快些睡了吧…”
朱仁怀表情里的异常没有了,看向裴珠,多了一分怜惜。
只是,被裴家耍弄的这事儿,他使终是咽不下气儿,心想着等明日天一亮,一定要去找他爷爷说一说。
裴珠笑了,她这一次,算是堵赢了。
她想对朱仁怀坦白,只有三个目的,一是,纸包不住火,不可能她们谁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若是以后东窗事发,第一个受害者,便是她。
二是,她恨裴家,若是这么添油加醋地对朱仁怀说了出来,定然也会引起他的怒火。
三是,在她见到朱仁怀的那一刻,便不想骗他。
她不想,以后,欢爱时,还是叫着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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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在这个夜里倒是平淡无奇,裴玔那件事发生时,在场的那些丫头,除了几个贴心的,全都被遣散了。
所以,裴家眼下倒是鲜少人知道他的事儿,倒以为他卧床不起是生病了。
他爹裴衍,这段时日里整天在外头花天酒地的,也不回来,管儿子女儿如何,他只沉醉在温柔乡里。
这个表面上看似安宁的裴家,似乎慢慢地在消颓下去…
……
翌日,因着如今冬日里亮得有些晚,所以朱家一家到了巳时中才起来,可朱仁怀倒是起了个大早。
敲开了他阿爷的屋门。
朱老爷子因着昨日酒喝多了,平日里都是起得早,偏生今日里倒像是睡不够似的。
如今听得外头敲门,这才不情不愿地套了衣裳上去看了门。
见外头站着的是二孙子朱仁怀,一时有些傻眼了。
这小家伙,眼下新婚,怎么一大早上跑这来了…
可是,心里虽是有疑问,可倒底没先问出来,等着他先开口中。
朱仁怀进了屋,又将门给关上,在他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顿时这朱老爷子的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手也是气得颤抖了起来,心想着这个裴家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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