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说你也是肖奇的表哥,你的身上也流着肖家的血,父皇思来想去,肖奇一事,交给你去查办才最为放心,毕竟这种诛九族的大事,还是自家人办起来最上心。”
话虽平淡,却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与他说的明白。
欧阳瑜并不痴傻,怎会不明白,怎会不明白欧阳勋话中的深意。
“父皇放心,儿臣与奇表弟从小一起长大,这感情自是深厚,即便父皇不说,儿臣也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一个清白!”
“嗯!这皇宫内外,此事唯有交给你,才最能让朕放心,还有这个是安昌当年写下的字据,怎么办,相信你自由分辨。”
字据?
哼!
难怪这安昌会混到如此田地,如此蠢笨之事都做的出。
而且还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当年安李氏的一切,都是他所造成,这个案件也根本无需审核,更何况刑部的李大人对当年的事那是最清楚不过。
父皇竟然将此事交由他去查办,难道是怀疑他?
呵呵!
欧阳瑜应了此事,便离去。
没有半刻的停留像是对此事尤为重视。
“派个人暗中观察着!”
欧阳勋微眯着双眸,一双精明的美眸变得更加深邃。
*
燕王府
欧阳慧好心情将查好的花送到欧阳轩的书房。
“哥哥,你看这花可漂亮?这可是我刚去后山采摘的。”
欧阳轩闻言放下手中的黑子,笑道“何事如此开心?”
欧阳慧放下花,在房间转了一圈,坐到他对面拿起白子找了合适的地方放下,不开心道“哥哥这再装下去,可就不像了。”
“装?!你该不会以为安家的事是我做的?”欧阳轩好笑的问道。
“难道不是嘛?那下人是我们府上的人,不是我,自是你,总归不会是娘亲吧?”
“你认为哥哥会那么愚笨?我们现在已经跟国公府联姻,他们家惹了事,我们燕王府就能脱得了干系?”
欧阳慧一噎,她怎么就忘了这层关系,确实,哥哥不会做这种事,在燕王府不论怎样都是家事,可现如今安昌的事可不是那么简单。
这闹不好不但安家不得好,连皇上跟肖家也跟着得罪了。
“可是,那会是谁?”
欧阳慧双手撑着下颚,目光直视着欧阳轩,思量道“哥哥你觉得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欧阳轩起身站到窗外,看着远处争相开放的花蕊,思绪万千“无论对方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不可轻举妄动,那丫头回来后,也不能留着。”
欧阳慧一惊“哥哥,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那个贱婢吃里扒外!”
“有些事我们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否则害得只会是我们!”
*
国公府
安瑾怡愚昧地躺在床上,如木偶一般,目光直视着天花板。
欧阳谨说话算话,自回府后,真的让她在床上躺着,不许她下床,不但如此,他还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凝视着她,如看管犯人一般。安瑾怡索性,闭上眼睡了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说起自从被御林军监管起来,可这安昌的子女毕竟是在府内,整日撕心裂肺地哭喊声,让安瑾怡听着心烦不已。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烦躁过。
这夜,安瑾怡终于忍不可忍,用力的一踹,直接将睡梦中的欧阳谨踢了下去,看着睡眼惺忪地他,安瑾怡没好气道“都这样你也能睡的着?这都哭了几日了,还打算哭着过完头七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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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小可爱,今天可能猪猪哭过的原因,眼睛特别疼,这几日猪猪会尽量多发些文,撑到周末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有小可爱觉得猪猪更新慢的话,可以攒肥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