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怡微眯双眸,频频翻动眼白,真不知这太傅,意在收徒,还是做人皮生意。
这稍有不慎,不是葬身火海,便是白进红出。
只是这次并未等欧阳谨开口,安盛便朝着火海奔去。
果儿惊叫的捂着双目。
安瑾怡刚想出声制止,却发现踩在刀柄上的安盛,大步上前跨向终点。
事此,安瑾怡这才发现,原来这短刀,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尖锐无比,中间还掺杂着些许只有刀柄的短刀,但速度要快,否则真可能万劫不复。
安盛安全通过,火与刀瞬间消失。
“哼!真是无用,拜师还需他人指点,收你何用!”
一道不屑的男声响起。
一个身姿单薄,双目炯炯有神的黑衣男子,屹立在刚才火海的地方,满目嫌弃的看着近在身旁的安盛。
想来此人便是太傅墨言。
只见安盛并无丝毫气馁,双腿并拢,跪在墨言面前,重磕一头,恭敬道“前人之师,引入佳境,只为与师傅相见,徒儿寻寻觅觅,自找到师门,便不会再乱信他人之言。”
墨言一噎,朗声大笑。
脚下用力,用力踹了下安盛的屁股笑骂道“你以为为师不知,你那怀中鼓起的是何物!”
安盛郝色的揉了揉发丝,将安瑾怡为其打点的碎银恭敬地递到墨言面前“仅凭师傅调遣!”
墨言并未接过碎银,而是对着安瑾怡沉声道“我的徒儿拿着郡主的碎银,让外人知晓,可怕会嘲笑老朽吧!”
徒儿?师傅?碎银?
安瑾怡坐在马车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
“你说最后那二人对话究竟是何意?为何我总是参不透呢!”安瑾怡疑惑的问着身旁的欧阳谨。
她实在不明白,也想不通。
“嗯!”欧阳谨点头,就在安瑾怡以为他要告诉她答案时,又听他道“既然蠢笨就不要探其究竟,时间多事皆因缘而起。”
听了前半句,安瑾怡刚想炸毛,但他的后半句一出,她顿时如泄气的皮球。
他所说属实,这世间皆因缘起,缘起缘落。
安瑾怡转头,看着仍旧闭着双眼的欧阳谨。
心中偷偷问着自己,那她与欧阳谨呢?
是不是明明中也是早有定数?
“欧阳谨,趁今日时间尚早,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谈谈?”欧阳谨闭着眼,重复着,安瑾怡的话。
像似不经意,又像似在强调着什么。
随后,点头,吩咐车外的人,道“去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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