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还是鬼？”

韩子墨反手就把他给按在了墙上，用力的扭着他的脖子。

“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我是人鬼合身！”

“顾西岑，你和水中央都是杀死甯甯的罪魁祸首，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祭日，你同听好了，无论你今晚怎么逃，你始终都是我的阶下囚了！”

顾西岑见他酒性很大，索性对他说了几句奇怪的话语。

“其实，害死甯甯的人是水中央，不是我。”

“当时我只是听安排，我其他的东西都不会。”

“水中央害了甯甯，也害了我啊！”

“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都是无辜者，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啊！”

“我现在已经跟集训营彻底脱离了关系，所以，这一次，我可以浪迹天涯了。”

顾西岑怎么了？

平时那个拥有远大抱负的男人去哪里了？

难道岁月是把杀猪刀，他已经看清楚一切了？

“顾西岑，你真的不跟那群人来往了？”

“你看透了？”

“你要跟我们联合对付他们？”

顾西岑默默点头，哭得很是伤感。

“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从来不找美女喝酒的，可是最近几天，我都在这么放纵自己。”

“水中央算个什么东西，她能管得了我吗？”

“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娶一堆的女人。”

“这外面的女人，谁不比水中央强啊！”

“反正这一次，我是不会再回头了，既然集训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那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跟他们耗下去了。”

“这一次，我要跟你一起报仇，我要找到失踪的水中央，狠狠的修理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