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你来教我学法?拿来!”
他家总裁本身就是法律专业出身的,自然不需要他教,但是要他站在一旁这么淡定的看着总裁违法,他确实有点……惶恐。
“还站着干嘛?动作快点!”
唐一被顾良泽喝了一声,手脚哆嗦的把拎在手上的黑袋子递给他。
顾良泽从袋子里拿出两根两指粗的绳子,麻利的套了一根在老九身上,把他绑的结结实实的,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张帕子,把它揉成一团,撬开老九的下巴,硬-塞-了进去。
东哥趴在地上看到顾良泽这架势,知道他没安好心,手脚发抖,一直往后缩,想悄悄爬出包间。
顾良泽看也不看他,直接吩咐唐一,“唐一,把他也绑了。”
唐一在心中苦哈哈的拒绝,完了,他这下是不是也是共犯了,他还没结婚呢,从犯会被判多少年?
顾良泽摸了一把刀子出来,在面前晃了晃,抬眼见唐一还没有反应,眉心开始皱起,声音不怒而威,“唐一,怎么还不动?”
顾良泽手中的水果刀借着昏暗朦胧的灯光反射出寒凉的光泽,唐一咽了咽口水,抖着双腿把重伤的东哥绑了。他斟酌了一下字句,小心翼翼地说,“顾总,咱们现在在河山市,……这儿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您……悠着点……”
“你跟了我那么久,就这点出息?”他斜睨了唐一一眼,不耐烦的说,“滚远点站着!”
顾良泽扒掉老九的裤子,眼神狠辣,手起刀落,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男人就没了他的老二。老九的嘴被堵住了,不能大叫,只听到他发出一些极弱的呜咽声,脸上的表情很扭曲痛苦。
被绑在椅子脚上的东哥亲眼目睹了全过程,吓得小便失禁,顺着裤-裆流出来了,地上湿了一片。
顾良泽在茶几上拿了一张纸,悠悠的擦掉溅在手上的血,走到东哥面前。
刺鼻的尿味弥漫在他的腿-间,顾良泽停下脚步,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唐一,把他放了。”
东哥眼里一抹亮色,殷切的看着他。
唐一听命放开东哥的下一秒,顾良泽就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对准了他的那个位置踩,一点也不留情,狠狠的往地上碾,直到顾良泽感觉到多半已经废了,他才把脚抬开。
他半蹲下,对上东哥那双因羞愤和痛苦而通红的眼,拍了拍他的脸,嘴角绽开一抹如地狱恶魔般的笑容,“昨天你们差点上了我的女人,今天我来斩草除根,也不算过分。”
一句话,道出了他今天来的原因。
他缓缓站直身子,眼神从那两个男人的身上移到别处,扫视了一圈,无人。刚才那两个陪-睡的女人已经在顾良泽的动手的时候悄悄溜走了。四周顿时安静的只有音响唱歌的声音。
唐一勉强支起瘫软的身子,捂了捂自己裤子里的宝贝,像是经历一场生死浩劫般,脸色煞白。刚刚看到他的老板举刀的瞬间,他已经脑补了无数种他和他家总裁被判刑的场景,十年、十五年、二十年、无期徒刑、死缓、死刑……
还好……还好……他家老板没杀人……
这里不是他们顾家能只手遮天的桔山市,如果是在这里杀了人的话,他和他家老板就真的玩完了……
他勉强扶着门站起来,“顾总……他们现在怎么办……”
“把他们扔在这儿,我们走。”
顾良泽拎起双腿发软的唐一,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夜-店。原先他只顾着和人打架,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伤,现在没打人了,这才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有多疼。
他的右肩在当检察官的时候被人砍过,刚才打架的时候又被酒瓶狠狠砸了一下,况且他打人时没少使过右手,这下右肩的伤口像开了阀门一样,血流不止;顾良泽坐在轿车后座,唐一在前面开车,没注意到他的情况。
没过多大一会儿车座上就已经流满了一摊血,顾良泽右肩的衣服被血浸湿透,粘稠的液体粘在他身上很不舒服,而过多的失血也让顾良泽的面色变得十分通透,白的像一张纸,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前座的唐一闻着空气中的味儿始终觉得不对劲,有腥气,味道还重,此刻又听见自己总裁极力忍住的哼唧声,大脑中猛然反应过来,他在流血!
唐一连忙刹住车,看向身后的顾良泽,他右半边身体像是被人泼了一盆血一样,无一处干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