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盯着尹以墨的时候才能依旧露出他那刻骨的，邪逆的，永远厌恶的眼神，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让自己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尹家大少爷。

“因为尹以墨的母亲跟祈佑的生母是亲姐妹。”

被勒紧的脖子上尹以期仿佛用生命里的最后一口气再说完这样的话，连左舒怀什么时候放开桎梏他的铁链也不知道。

“他晕过去了。”

始终盯着尹以期的尹以墨，半晌才开口说了这样一句。

而左舒怀却是扭头看着他，有些晃神的反问：“他说得都是真的？你母亲跟佑佑母亲是……亲姐妹？那你真的是佑佑的表哥了？”

浑身僵硬的尹以墨无法回答左舒怀的问题，只是稳着打颤发抖的手指从自己的西装内侧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缓缓递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伸手接过那张陈旧的照片，左舒怀拧眉细看：“这是……佑佑生母的照片……还是？”

在祈佑成为齐家家主之后，左舒怀曾查过齐家的所有家底，包括齐楚在内，自然见过祈佑生母的照片，而眼前这张……

实在是太像了吧？

“从我发现它起，就一直以为是我母亲的，所以我才一直在找寻尹以期，想问问他为什么会住在一栋不属于尹家却又有着我母亲照片的公寓里，可眼下看来……也许……我错了。”

这才侧着半个身子转身，对上左舒怀的满脸疑惑不解，尹以墨也是不敢相信的蹙眉：“如果是真的，那我跟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