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卧室里,魏瑶还在抽抽噎噎的收拾行李,收拾来收拾去,也没见一件衣服落进她的行李箱里。
眼角的余光瞥见房牧云回来,魏瑶心中的委屈更甚,她就知道房牧云最多也就是口头教训教训房轻寒的,否则以房轻寒的脾气,早就甩门而出了。
房牧云进房间没有搭理魏瑶,掀了被子就去睡觉了。
魏瑶见状,自然是不乐意了,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的老公居然一声不吭。
忍了滔天的脾气,她走过去问道,“房牧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房牧云继续不理。
蹭地一把大火,直烧到魏瑶脑顶,她气得猛地一把掀了薄被。
房牧云猛地坐起身,“那你想我怎样?让我像以前一样打她一顿,然后把她赶出去?”
“对啊,就该……”这句话脱口而出后,魏瑶就后悔了。
这不是摆明了承认她不待见房轻寒的,这些年她假装对房轻寒的好,顷刻就崩溃了。
“呵……”房牧云冷冷一笑,心底真是寒透了,虽说气话冲动的成分大,但气话也显露一部分真实的心声,“魏瑶,我自问从未对不起过你,你想要的我也都一一满足你,对心娜也像是当宝贝一样宠着,可是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在我刚亡妻就娶了你吗?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轻寒有个母亲能够照顾她,现实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轻寒已经让我打走过一次,你还要我赶她?”
魏瑶脸色微微一变,心里落满酸涩的悲哀。
这句话不也正是说明,她的老公可以给她一切,但她实际不过是这个男人给他女儿请的一个老妈子。
这些年,她的贴心呵护,从未真正的进入过他的心里去。
“房牧云,于你,我就是这样的存在吗?你就从未爱过我?”魏瑶淡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