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没有弱点和值得同情的地方,有时候你觉得你在拯救世界,但事实是你给自己选了条死路。
从我记事起,师父就告诉我作为一名杀手最不能拥有的就是人类广泛认为的善良。
那是一种虚幻而低俗的东西,于我们这种活在黑暗中的人简直就是致命的弱点。
我点头铭记在心,不敢遗忘。
7岁的时候,我执行了组织里第一次的暗杀任务__一个固城贵族。我凝了凝神,很认真的擦着手里的剑。
师父摆了摆青色的衣袖,一字一句说:“不可心软。”
我点头作答,去的极速。
那夜,血液浸湿了我的衣袍,穿的一身黑衣,就像是一场大雨刚过,湿漉漉的。不一样的是又带着一大股腥味,犹如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令人作呕。
我跪在殿前向师父复命,全家32口,尽灭。然后时间似冰一般凝固。师父点头那一瞬间,我才吸进一大口气。
?“你还小,做了杀手却不能胆小而迟疑,别生怜悯之心。”只听见师父冰冷的话语飘飘忽忽的在我耳边响起,遥远却又清晰。
我恭敬作答后如闪电般踏着风一样的步伐疾步离去。
???出殿门时,我才松开了笼在衣袖中被攥的发红的双手。
师父他,会不会知道我放了一个小女孩?
我一路思索忧虑顿起。那夜终是害怕的睡不着觉。
??17岁,目标是一个丞相贵子。虽得手,却也是被刺的全身是伤。最后只记得晕倒在城郊的林边。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小竹屋里,已被人换了衣服。
身边立着一个男子?
????“”叫我子书吧。”他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皓齿,一双盛满清泉的双眼,温润而又带着迷离的笑意,令人不禁就会深陷其中。
我不太习惯的对他回笑,尽量显得不那么尴尬。随后又很快低下头去看向别处。
在组织里早就习惯了严肃的模样,师父也时常叮嘱所有弟子,杀手切忌嬉笑。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已过了半月。
我的伤比来时好了许多,已经可以走出屋外。我本想找处地方待几日练习练习功法。出来后我才发现这间茅屋临溪而建,方圆数里好像也并没有其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