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支瑾匆匆忙忙的进来,跟在他后头的还有刚刚找来的大夫。
“殿下,殿下你怎么样。”
秦曦月皱着眉头,一动也不想动。大夫在床边坐下,为她诊了脉,许久,顾支瑾忍不住唤了一声她。
“公主可否与草民说说,您是哪里不舒服。”
秦曦月一声不吭的躺在那里,最终什么都没问出来,她就连摇摇头眨眨眼都不愿做。这样的病人再好的大夫也是无能为力,他向顾支瑾投向希望的眼神,只见他眉头一直皱着,看着秦曦月不得语。
“驸马?”
顾支瑾回了神,问道,“公主脉象上可有什么异样?”
“回禀驸马,公主脉象安稳无恙。”
可秦曦月的神情不是装的,她也不屑于装,可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也是一件怪事。
顾支瑾授意他去开一些止痛的药,大夫行礼就着桌案上的纸笔开了药方,然后行礼告辞了。
屋子里是火红的喜庆红绸,贴着囍字的红烛正亮着光,小小的玲珑杯子装着醉人的合卺酒,顾支瑾一身大红喜服还未褪下,秦曦月一身凤冠霞帔安静的躺在那里,红盖头在方才的慌乱中不知被丢在了何处,屋外宾客熙攘,敬酒声一个高过一个,而本应该招待他们的新郎官却只是染了点酒气回了新房。
这一天,他与秦曦月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