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老师!”我故意没转过去。
她走在旁边,弯着看了一下我,缓缓坐在白老师的对面,放大嗓门喊了句:“丁老师!”
“噢,你跟的白老师哟?做了什么手术?”
“子宫肌瘤。”
“还有手术没有呢?”
在她大声回答没有的同时白老师回答了句:“有。”看到她耷拉下去的脑袋,我尽量忍住不笑。
“好,二位慢用,我先走了。”
平时找我约饭是克制没叫我“老师”,但老师就是老师,我大她十岁,她还那么小,懵懂的年纪。
面对她的笑容,我曾经有过不好的想法,但是都被立马否认,她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有充满无限可能的人生,而不是被局限在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里。
有一次吃面回来,我察觉她会想挽我手,出格却又单纯的举动必须由我来阻止,我这个大叔来阻止,我不知道她如果真的把手搭上来以后会怎样,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实习时间只有半年,半年后不属于这里的终会离开,那么,希望这些时间里,日后她回忆起来都是美好,不会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而悔恨,哪怕,我终将被遗忘。